王长史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神色微闪地看了姓刘那人一眼,已经恢复平和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咱们这位县主可没那么蠢,小心最后栽她手里。/卡?卡~小^税?惘` ?已_发?布`最_辛\蟑-踕_”
姓刘那人斜眼轻笑道:
“就你聪明,别人都傻不成?”
对江巧观感很好没错,不代表他会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
姓刘的心中为自己的拎得清,感到很是满意,继续将眼睛凑到竹筒跟前,观察江巧在房间的动向。
见她吃得津津有味,一副没心没肺的姿态,才不再关注其中情况。
那姓刘的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视线,刚刚转开的时候,江巧便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不错,江巧察觉到,这个房间有人监视。
只是她醒来时间不长,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这房中猫腻。
即便如此,只是简单扫了一下,江巧就知道,这房间怕不是普通人的手笔。
这是一个布满机关的房间。
而且江巧总觉得,这个房间的机关风格,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进京后,江巧见过的现实机关,就是江鹤天给她留的,余太傅如意居的暗室。
还有便是官员被杀案中,用到的杀人机关。
江巧啃鸡腿的动作,忍不住顿了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啃起来。
她好像猜到,是谁出手绑的她了。
而且还大概猜到,那个很是厉害的机关高手,究竟是谁了。
在江巧抱着烧鸡,大嚼特嚼的时候,外面找江巧的人,已经快把梁州城翻了个遍。
而阎渊,却已经凭着脑子的分析,以及下意识的直觉,朝着鱼龙镇来。
事实上,将目光投向鱼龙镇的人,并不止阎渊一人。
祁毓泰那边,也已经联系上,他们放在鱼龙镇这边的人,并且已经发现可疑迹象。
袁守谦虽然慢了一步,但也已经注意到这边。
只是就在他准备动身的时候,却被最近常困扰他的人,给绊住了脚步。
“你最好能肯定的告诉我,这次的事情,同你没有关系。¨捖\本′鰰,戦/ \追*罪_芯_蟑^洁?”
袁守谦听到这个声音,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头,无奈道:
“我跟江表妹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更何况,我自认为这段时间,同她相处还不错。”
暗中那人不说话,好一会儿,才有淡淡声音传来:
“最好别让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有关,或者跟袁家有关。”
袁守谦很想问一声,为什么袁家的事情,也要算到他头上。
不过他知道,这个问题是徒劳,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想了想道:
“我准备派人去鱼龙镇,你倒是可以去那边看看。”
黑暗中正要离开那人,听到袁守谦这话,像是顿住脚步,沉默了一阵,才一声不吭地离开。
袁家的人,在翻遍整个梁州城后,像是察觉到某种风向,也将视线投向了鱼龙镇。
尤其是阎渊,衣服上结满浓重的血痂,面上是一脸的煞气。
再配上一.夜未眠造成的满眼血丝,即便是鱼龙镇的人,对上他的眼神,也不由心中凛然。
鱼龙镇上鱼龙混杂,都是些身份复杂,或者各种亡命之徒,但不代表他们没事,就不想要命。
看到阎渊煞气冲冲闯进鱼龙镇,大部分人都不自觉退开一些。
只有那些仗着人多的群体,会拿眼神打量阎渊,肆无忌惮在一旁看热闹。
阎渊进了鱼龙镇,先将整个镇子逛了一圈,然后翻身下马,朝着半空放了个信号。
没一会儿,那些围观的人,就见从四面八方,风一般刮来些蒙面人。
到了阎渊跟前,低声汇报之后,人便再次消失不见。
此时的阎渊,实际上已经从头脑发热的状态,冷静了下来。
脑子里面将昨晚到现在的事情,仔细地捋了一遍。
唯一让他稍微安心的是,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江巧具体情况,但短时间内应当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而且,通过下属的汇报,也基本能确定,江巧一定就在鱼龙镇。
唯一有些奇怪的地方,是阎渊的人得到消息的方式,竟然是别人硬塞给他们的消息。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