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县主是还有什么旁的话吗?”
这会儿的江巧,倒是显得格外乖巧,闭紧嘴巴,一个字也不开口说。-6_吆~看?书?枉/ ~追`醉~新_章`节?
余太傅见状就笑起来,江巧也跟着笑。
笑着笑着,余太傅便猛然停下笑声,开口问道:
“不得不说,江鹤天的脑子确实好使。”
“这世上,谁都想得到晏清会那枚印章,但只有你父亲,竟然拿它当遮掩。”
“够聪明,也够心狠,你可是他唯一的血脉,竟然从未想过你的死活吗?”
“哈?”
原本正襟危坐的江巧,见对方情形,还以为要直接给她放大招,逼问晏清会金印的下落。
万万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云里雾里似是而非的一段话。
见江巧一脸茫然,余太傅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紧紧盯着江巧眼睛问道:
“你戏演得不错,但在这种时候,就大可不必了吧?”
江巧配合地点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余太傅有什么话,不能直接敞开聊,干啥挑拨我和一个死人的关系?”
见江巧一脸无所谓的态度,余太傅愣了一愣,笑得更大声,好半天都停不下来。·墈!书^屋- ·最?芯,璋^踕~哽`薪-哙+
江巧见状一脸嫌弃地摇摇头,端着茶杯,继续小口喝茶,然后就那么看着余太傅笑,等着他笑完。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原来都是一群没心肝的人。”
余太傅笑了半天,见江巧根本不理会,只能停下笑声直接说道:
“在此之前,我还真以为,江鹤天留下你来,是为了将印章给你。”
“可圣人对你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
“江鹤天区区一个工部侍郎,皇帝真正宠他的原因,是因为他手里握着皇宫密道。”
“那对于他的女儿,还一样端着宠着,那又是为什么呢?”
“总不能,真的是为了君臣情谊吧?哈哈哈哈!”
仿佛自己说了个笑话,余太傅又大声笑起来。
可终究是上了年纪,不过多笑了几次,便引发剧烈咳嗽,咳得仿佛要背过气去。~如~雯!徃_ -嶵-辛+漳+劫?庚-欣¢快.
江巧见状,都忍不住为他捏把汗,赶紧倒了杯茶水递过去。
待对方喝完茶水,咳嗽终于平缓下来,才放心的叹了口气。
“您看看您,都说了上了年纪要平心静气,老这么大情绪起伏干嘛呀?”
“再说了,圣人喜欢我阿耶,怎么就不能也喜欢我了?”
余太傅咳得通红的脸色,慢慢恢复过来,笑着冲江巧点头道:
“真是个滑头的讨厌孩子。”
“把皇宫的密道告诉我,我保你荣华富贵。”
咳嗽结束后,余太傅好像失去耐心,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朝江巧开口问道。
“什么?太傅说什么告诉你?”
江巧一副大受震惊的模样,重复了两遍对方提的问题。
余太傅眼睛一眯,脸上丝毫不见笑意道: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根本不知道什么皇宫密道。”
江巧听到这话,当即瞪大眼睛,猛点头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只是被封个县主,又不是封了太子,怎么会知道皇宫有没有密道。”
其他事情余太傅能忍,随便江巧怎么闹幺蛾子。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的容忍度可远没有那么高。
因此当江巧矢口否认,关于皇宫密道的消息,余太傅原本清癯慈和的面容,瞬间变得疯狂扭曲。
“小滑头,我劝你想清楚再说话。”
“老夫一个行将就木的人,可是不懂得怎么怜香惜玉的。”
余太傅动了动脖子,说话的时候一顿一顿,显然在尽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江巧心中“啧”一声,心想这老头的忍耐力也不怎么好嘛。
不过才周旋这么一会儿,就没了耐心,也不知道以往的形象,究竟是怎么维护的。
当然,这只是江巧心中想想,面上还是要尽量拖住时间,继续跟对方周旋的。
看着余太傅指节在圈椅扶手上,轻轻敲击两下,两个黑衣劲装的人,便推门从门外走进来。
“主人!”
余太傅虽未下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