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猜,大概是我祖君,格外佩服外祖母的魄力,感动于她给予的信任。!鸿*特¢小+税*网* *嶵\鑫?蟑′节_哽?芯\筷,”
“也或者,是我阿耶主动要求的。”
此时再想到江鹤天,江巧已然不觉得陌生,甚至觉得很是亲切。
听到江巧这话,杜世冲面上神色复杂,仿佛在细细回味什么。
过了好一阵,才似是而非地点点头道:
“这像是他们俩会做的事。”
“啊?”
江巧觉得这句话怪怪的,但又没有听得太清楚,便不解地看向杜世冲。
见江巧一脸迷茫,杜世冲恍然摇头,对江巧笑道:
“你阿娘没有像到你外祖母,我倒觉得,你应当很像她。”
江巧摸了摸自己脸,摇摇头道:
“外祖君哄我,他们都说我长得更像我阿耶。”
“我不是说长相,我是说,你身上那股灵动鲜活劲儿。”
“我觉得,你外祖母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应当就是你这样的。”
江巧其实有些没听懂这话。-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什么叫应该是她这样?
外祖母什么样儿,外祖君不是应该最清楚那个人吗?
只是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不是一个好问题。
好在这个问题也不重要,江巧当即掠过,将话题绕回到正事上面。
“所以,杀害外祖母和两位舅舅,还有其他祁家人的势力,是某一方?还是联手?”
江巧面上,刚才明明还一脸八卦和猜测,但现在立马转回正题,引得杜世冲忍不住再次感叹:
“你真的很像你外祖母。”
见江巧抿唇不说话,杜世冲使劲儿睁了睁眼,回了回神,正色道:
“能弄得晏清会那样灰头土脸的,你觉得他们哪一家,能够单独做到?”
“或者说,仅仅他们联手,就能做到?”
第398章 锦书
杜世冲的话,也算江巧意料之中,因此她并未表现出惊讶。
只是最后一句话,意味就显得格外深长。
江巧将整个事情,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之后,试探地问道:
“那是祸起萧墙,还是有人过河拆桥?”
过河拆桥说得是谁很是明显,杜世冲快速摇摇头道:
“大局初定,就算他心里想,也是分不出精力来的。*x-i,n_x¨s¨c+m,s^.¢c\o′m\”
“至于有没有借机转移火力,这些事都是无从考证的。”
“那就是祸起萧墙了。”
江巧肯定地点头,然后问道:
“所以是谁?”
“是之前处理掉的那一支?投靠的四王中那一支?”
杜世冲有些惊讶,点头看向江巧道:
“你知道?倒也不算投靠,应当只是合作想夺权罢了。”
杜世冲问完这话又恍然,拍拍脑子道:
“太久不插手那边的事务,脑子糊涂了,你自然是知道的。”
江巧自然知道,在杜世冲点头的瞬间,就想到楚州焰城那个瘸腿中年男人。
不过既然外祖君都说了,他们这一辈已经不插手晏清会事务,江巧便也没有多言。
只是对于京城四王,心中多了些必须扳倒的使命。
除了还天下太平,心中更有私愤。
见江巧沉默不说话,眼中似有愤怒火光,杜世冲出言安慰道:
“你不必愤怒,也不必想着为你外祖母报仇,一切从长计议就好。”
“她是个有大爱的人,比起因为报仇扳倒四王,她一定更希望是因为四王危及大盛国土。”
“至于族中奸人,那一支已经被剔除族谱,罪魁祸首也已经处置了。”
听外祖君的意思,虽然告诉江巧真相,但却并不想她为此做些什么。
江巧没再说什么,也没在杜世冲的院子多留,只待了一阵,祖孙互相关怀叮嘱一阵,便起身离开了。
其实江巧是有些想不通的。
外祖君给她的感觉太复杂了。
无疑他是爱重外祖母的,从他回忆的神色,和怀念的言语中,都能感觉出来。
但在这重爱重之外,江巧又莫名觉得,他对外祖母还有些怨。
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