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王落败，也有你们河南王府的手笔吧？”

“并且，应当是得到过圣人授意的。”

河南王嘴上没说什么，面上的神态，却已经告诉江巧答案。

然后江巧便似笑非笑说道：

“那这次嫁祸，若是嫁祸给河西王的话，王爷心中不会有负担吗？”

“什么负担？”

河南王明知故问。

“四王去其三，怎么看怎么不规整。”

江巧边说边摇头，仿佛说的不是河南王府的命运，而是品评发饰同着装不匹配。

河南王面上笑容一如既往，甚至重新帮江巧续上一盏茶。

“所以县主说这话的意思，是在求证什么，还是在挑拨什么？”

这话说得很委婉，但河南王心中是有些惊讶的。

毕竟江巧除了之前“刨花娘子”的称号，另一个深刻的形象就是鲁直。

这一点从昨晚的发疯上，就能够看得出来。

见她还能这样弯弯绕说话，河南王自然觉得新奇又惊讶。

只是这种新奇的感觉，只维持到江巧再次开口：

“就是问问，搞死河西王之后，你是打算谋逆还是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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