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边不用管,只用想办法,盯住河西王兵权那边就行。/搜,嗖`小`税+徃? ?首^发/”
江尚书把信纸给了阎渊,口中向河南王开口,大概说了下信中内容。
河南王听到这话,面上就松了口气,带了些轻松之色看向上首皇帝道:
“若是有晏清会协助,咱们可就轻松多了。”
皇帝也自然点头,随即若有所思笑看向江尚书道:
“果然还得是朕的江爱卿,家风甚得朕心。”
皇帝夸完这句话,不等江尚书细品其中深意,便难得肃了神色,看向河南王道:
“阿弟辛苦,按咱们先说好的来吧。”
刚刚得知,自己一离开,江巧就被掳的消息时,河南王恨不得一头碰死。
对叛徒的恨意,比不上对江巧的担忧。
但此时的情形,他又根本无法离开,只能坐立难安的同皇帝商量对策。
如今对策商量差不多,江巧那边也迎来反转,不由心下轻松。
得了皇帝命令之后,放下心中大石的河南王,当即带上对河西王的愤怒,转身快步离开。,第·一!墈/书,蛧~ ?蕪`错`内~容·
当然,那个叛徒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行了,就那么两行字,有什么好看的?”
皇帝转头想和阎渊说话,却见他还拿着那信纸不放,当即开口揶揄。
顺带给王公公使眼色,让将阎渊手上的信纸拿走烧掉。
“你就哪儿也不用去,继续跟在袁家小将身边就是。”
说着意有所指看了阎渊一眼,然后让王公公将袁守谦二人叫来。
“臣领旨。”
阎渊明白皇帝的意思,这是让自己保护袁守谦安危。
听到皇帝叫袁守谦二人,阎渊就猜测,皇帝估摸着要借着这次河西王谋反,再给袁守谦立功的机会。
河西王被摁下去那一天,就是袁守谦,以皇子身份亮相的那一天。
袁守谦和袁守清二人,显然也是会过意的。
袁守清还好,袁家最好的结果,就是守在南境不动。
这次宫变唯一的好处,就是希望这点功劳,可以表表忠心,可以让袁守谦多念念袁家的好。/t^a+y′u¢e/d_u·.·c/o-m-
因为好处实在不算大,因此袁守清面上神色,倒是真心实意的淡定。
袁守谦面上也淡定,只是那双格外振奋有神的双眼,轻易便能看出,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
这样的精神状态正是皇帝看好的,因此在二人大踏步进殿的时候,皇帝便露出满意笑容。
“谦儿上前。”
待二人站定,皇帝对袁守清点点头,然后便冲袁守谦招手,示意他上前。
袁守谦到了近前,皇帝也没别的话,只扔给他两块牌子,然后一脸寄予厚望道:
“这座皇城,以及朕的安危,可就交给你了。”
看着手上的牌子,袁守谦一愣,随即神色激动地跪倒,大声道:
“臣,定不负圣望!”
“好孩子,起来吧!别光想着任务,你的安危也很重要,就让渊儿继续跟着你。”
袁守谦自然不会拒绝,顺着皇帝的搀扶起身,然后扭头冲旁边的阎渊点头。
阎渊便也自然地点头一礼。
“行了,你们也下去准备吧。”
待领了任务的三人退下,整个殿中,便只剩了江尚书同皇帝二人。
王公公不算的话。
想来是布局差不多,皇帝面上的神色轻松不少,也没着急同自己老臣说话。
先让王公公给江尚书搬了椅子,然后自己慢悠悠踱步回主座。
舒舒服服坐下,又喝茶润了润嗓子,皇帝才抬头看向江尚书道:
“如今这局面,算是确定,让晏清接你的班了?”
江尚书点点头,让茶水在喉咙停留一会儿,缓缓咽下去才开口:
“她也是最合适的人选。”
“看在她阿娘的份上,晏清会那边,总会善待她两分。”
皇帝没有说话,盯着江尚书看了半晌,似是在分辨他话中真实性。
见对方始终没什么变化,皇帝才点点头,用商量的语气道:
“那你这位子,就给晏清留着吧?”
皇帝话音未落,江尚书就迅速摇头道:
“这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