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放在宋家,一尊放在两人的小家。¢v!7`x`s-w′.+c,o?m/
安海最近碰到的怪事太多了,因此对于姜一的发问异常敏感。
他把筷子放在桌上,双手在腿上搓着。
“姜观主,您为何这么问?”
姜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最近工作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而且晚上总是做梦,睡不好吧?”
安海更惊奇了。
这个姜观主在他家里装监控了?
不对啊,做梦睡不好这种事,就算装监控也看不出来。
他磕磕巴巴的道:“您……怎么知道?”
郑晓峰高高扬起下巴,炫耀的说:“我师傅那是有真本事的人!谁见了都要尊上一声大师的人!”
看安海的神色还有狐疑,姜一吩咐郑晓峰,“把灵力附着在他眼睛上,给他开个天眼!”
郑晓峰走到安海身旁,开始掐手诀。
安海身子直往后仰。
若真是个他不认识的大师,说什么开天眼,他肯定不会拒绝。
可郑晓峰是谁?
他认识了多年的好朋友。\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
俩人一起洗过澡,共同吹过牛,还喝多往人家身上吐过。
就这么一个知根知底接地气的朋友,现在说要给他开个天眼?
他要是信,那世界不就太疯狂了吗?
安海看着郑晓峰把手伸向自己眼睛,他好怕郑晓峰这个傻大粗把他眼珠给抠瞎掉。
郑晓峰控制住他,不由分说就把手捂在他眼睛上。
不知道是郑晓峰的手热乎,还是什么其他玄机,反正安海觉得眼睛热乎乎的。
再睁开时,他发觉自己的眼睛好像被清泉洗涤过一样。
不仅舒服,还很清澈。
姜一道:“安先生,现在你看看自己的胸口。”
安海低头一看,惊奇发现自己心口位置连着一根黑线!
黑线细细的,一边接着他胸口的位置,另外一边穿透房顶,不知蔓延去了哪里。
安海就跟那吃蘑菇看见小精灵似的,用手不停的抓这个黑线。
左一把,右一把。¢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黑线是拽也拽不住,摸也摸不到。
急的安海直问:“晓峰,这是啥?这啥啊?我不会是中毒了吧!”
郑晓峰:“傻瓜,你中什么毒啊,你家供奉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天天供奉香火,所以和你产生了羁绊,无论你在哪里,它都会慢慢吸走你的气运!”
安海更急了,“肯定是我家里供奉那个,走,晓峰,快跟我回家看看。”
姜一瞧了瞧桌子,小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这玩意吸的速度都很缓慢很缓慢,吸你好几年才能把你吸干。
不急不急,吃了这顿饭再去。”
郑晓峰和艾米也点头。
“就是!先干饭!”
接下来的时间,姜一三人吃饭,安海就不停的抓面前的黑线。
服务员来添水的时候,故作镇定,添完水赶紧跑。
他没事吧?他没事吧?他不是精神病院里放出来的吧?
饭吃完了,安海拖住郑晓峰的手了。
“兄弟,兄弟,走,去我家!”
姜一他们本来就打算去安海家的,得找到供奉的邪祟,才能抓到幕后之人。
宋屏从餐厅离开后,赶紧给温波鸿打电话,“大师,我又遇到那个道行高深的女人了。
她好像是安海的朋友,以后早晚得见面,这可怎么办?”
温波鸿冷静道:“你这会儿求我也没有用。
你得抓紧时间吞噬掉身体里的残魂,让自己的魂魄和这具身体更加契合。
到那时,道行再高深也看不出破绽。
实在不行,你就到外地去躲一阵子!”
挂断电话,温波鸿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
他师傅林道人曾经交代过,让他行事小心一些。
若宋屏被人盯上,顺腾摸瓜到他这里,前面的铺垫就前功尽弃了。
温波鸿烦乱的打开出租屋的衣柜,里面大兜子小袋子,装的全是红票子。
他一趟趟的把钱倒蹬到楼下的车里。
临行前,他回头看了眼这个房子。
各种好酒好烟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