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男人,而是一位三十五岁的女士。\t*i^a\n*l,a,i.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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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市龙海小区,龚艳儿家。
龚艳儿的父亲拿着一个超大号注射器,正从碗里抽透明的液体。
那大号注射器说是给牲口用的都不为过。
龚母催问,“好了没?快点弄,我还着急去上班呢?”
龚父抽了满满一管子药,这才拔下针头,往女儿的房间走去。
门铃忽然响了。
龚父拎着针管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个年轻姑娘,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她穿着黑色羽绒服,带着毛茸茸的帽子,年轻漂亮,朝气蓬勃。
龚父警惕地问:“谁啊?”
姜一甜甜的回答:“您好,我是龚艳儿的同事,看她好多天都没来上班,我来看看她!”
龚父朝门喊:“你走吧,艳儿她不在家!”
龚母照着老头后背拍了一把,压低声音道:“你个死老头怎么骗人呢,艳儿那不在家吗?”
“你懂个屁,艳儿现在这样要是被同事看到,回去还指不定被传成啥样?不嫌丢人的吗?”
龚母哑口无言。*k^e/n′y¨u`e*d\u/.′c`o!m?
两人不再理会门外的姜一,往龚艳儿的房间走去。
龚艳儿的房间拉着窗帘,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龚母按开灯,床上一直没动的人感知到光亮,立刻挣扎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龚母快步走过去,把手探进被窝一摸,干爽的。
还好没尿,否则她上班前还要替女儿处理干净。
龚母掀开被子,一张憔悴的脸露出来。
这张脸上写满怨憎,嘴里还塞着一团布。
不仅如此,她的四肢还被绳子捆在床头和床脚。
手腕和脚腕磨得血淋淋。
龚母摸了摸女儿的脸,小心安抚,“丫头啊,也不是爸妈要捆着你。
可不捆你咋整啊,你寻死觅活的!
爸妈就你一个孩子,生活虽然苦了点,可还有爸妈在,能帮你一起扛。
你要是走了,让爸妈可怎么活啊。!微-趣+晓.税*惘- ,埂-歆\罪?筷_
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丫头,我把布往出拉一点点,你喝点温水兑的葡萄糖,你可千万别咬舌头。
你赶紧想开了,只要想开,我们马上就放开你,乖乖听话啊!”
第240章 小纸人第1次自杀未遂
龚父不耐烦地说:“你还有完没完,每天都说好几遍,你不着急上班吗?快点的吧!”
龚母爬到床里面,用手死死捏着龚艳儿的下巴,然后慢慢把嘴里的布扯出一点点。
有了一个缝隙,龚父赶紧把没有针头的大号针管塞进女儿的嘴巴。
喂过很多次,龚父已经有了经验。
若是慢慢推,龚艳儿就不吞咽,等着嘴里的布把葡萄糖吸收。
只有快推,她感觉到呛,才会大口吞咽。
龚父毫不留情地推了大半管进去。
龚艳儿拒绝地想要甩头,却被龚母狠狠地按住。
她咽下嘴里的液体,呛咳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后脖颈上一朵黑色的彼岸花开得正盛。
推完葡萄糖,龚母又把布塞进女儿嘴里,心酸地抱着女儿的脸贴。
“妈的好女儿,你怎么就想不开呢,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妈妈!”
话刚说完,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道:“你们在干嘛呢?”
龚父和龚母同时回头,就看到姜一站在龚艳儿的房门口,双手抱胸,表情呆萌。
龚父明明没干什么缺德事,可不知是何种心理作祟,他赶紧把注射器藏在身后。
龚母也着急忙慌地替龚艳儿盖被子。
龚父气急败坏地问:“你咋进来的!”
姜一才不会告诉他们,她把灵力探进来开门的。
她耸了耸肩,摊摊手,“门就没关好啊,我一拉就开了!”
人进都进来了,该看的也都看到了。
龚父和龚母只能把姜一引到沙发上坐下,出于礼貌,还倒了一杯茶。
龚父是老实人,不知怎么开口。
龚母的眼泪说来就来,情绪一上来,话匣子也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