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连第一轮齐射就有十多个匪徒应声倒地,有个正往树上爬的喽啰像熟透的柿子般重重摔落。?山′叶¢屋· *免.肺/跃_毒/
"第二轮,放!"
又一片弹雨泼洒过去,这次专门瞄准那些试图组织抵抗的头目。
一个举着大刀的壮汉胸口突然炸开血花,仰面栽倒时还撞翻了两个同伙。
匪徒们顿时乱作一团,哭爹喊娘地西散奔逃。
"收枪!举刀!"
随着肖安国一声暴喝,骑兵们齐刷刷地将骑枪插回枪套,"铮"的一声抽出马刀。
雪亮的刀锋在夕阳下连成一片刺目的光带,马蹄声如同死神的鼓点越来越近。
"噗嗤!"
冲在最前的骑兵连长一个漂亮的斜劈,某个跑得慢的匪徒头颅顿时飞起三尺高。
后面的骑兵如虎入羊群,马刀起落间带起蓬蓬血雨。
有个机灵的匪徒突然跪地求饶,却被战马当胸撞飞,人在半空就喷出一口鲜血。
虽然骑兵来势汹汹,但树林毕竟只有百步之遥。
不少腿脚快的匪徒连滚带爬地钻进了灌木丛。
胡飞更是狡诈,早在骑兵现身时就溜之大吉,此刻己经快跑到林子深处。
……
谭雅取下嘴里的草茎,乌黑的眼眸透过瞄准镜,冷静地注视着溃逃的匪徒。
作为红警基地最优秀的特种兵,她早就根据地形判断出匪徒最可能的逃跑路线,左侧那条被踩出小径的灌木丛,是惊慌失措者本能的选择。`7*k′a¢n-s¨h!u*w,u+.!c¢o.m¨
"十一点方向,持短枪头目。"
她轻声报出参数,修长的食指稳稳扣下扳机。
狙击枪的枪口微微一顿,7.92毫米子弹旋转着飞出,精准地穿过胡飞的太阳穴。
这位飞天帮主的狞笑永远凝固在脸上,肥胖的身躯像破麻袋般栽进落叶堆,惊起几只正在觅食的山雀。
"继续点名。"
谭雅拉动枪栓,黄铜弹壳清脆地弹出。她的队员们分散在五十米宽的防线上,每声枪响都伴随着一个匪徒的惨叫。
有个光膀子的壮汉刚跳过倒木,就被子弹贯穿后心。
另一个瘦猴似的喽啰想钻进树洞,结果被一发子弹钉在了树干上。
最精彩的是对付飞天帮另一名副帮主,这个狡猾地的家伙猫着腰在灌木中穿行。
……
谭雅屏住呼吸,计算着他每一步的节奏,在对方即将跃过溪流的瞬间开枪。
子弹穿过三片桦树叶的间隙,正中后颈,那名副帮像被抽了骨头的鱼,软绵绵地栽进溪水,把整条小溪都染成了淡红色。
只有侯三这个情报头目展现了惊人的求生智慧。
他假装中弹,一个鱼跃扑进长满蕨类的山沟,甚至故意让子弹擦破胳膊取信于人。
此刻他死死咬着衣袖,透过草叶缝隙,看着同伴们接连倒下。·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那个使双枪的赵西眉心中弹,大嗓门的王五被子弹掀开了天灵盖,就连跑得最快的"草上飞"刘六,也在三十步外被一枪撂倒。
谭雅收起枪,嘴角勾起冷笑。
她早就发现了装死的侯三,但指挥官要的就是活口。
她故意踢了踢脚下的石头,对队员们说:
"检查完了,撤!"
……
官道上的战斗早己经结束。
肖安国一脚踢开挡路的土匪尸体,故意用浓重的山东口音吼道:
"都他娘的动作快点!把值钱的玩意儿都给老子搬回牛头山!"
他边说边朝身旁的参谋使了个眼色。
士兵们心领神会,开始夸张地搜刮战利品。
有人把飞天帮帮众身上的怀表、银元摸得叮当作响,有人故意把装满粮食的麻袋摔得砰砰响。
两个士兵走到一名装死的帮派成员身边时,其中一个突然高声叫道:
"大当家的,这儿有个喘气的!"
"补一枪完事!"
肖安国粗声粗气地回应,右手却背在身后做了个隐蔽的手势。
那士兵会意,举起手枪对着边上的尸体"砰"的就是一枪。
枪声听在那名帮派成员耳中,不亚于夺命惊雷,吓得他心惊肉跳,但他硬是咬着牙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待与胡笛的商队汇合后,这支"山匪"大摇大摆地向牛头山进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