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来如此,实不相瞒,我也曾数次遭人暗算,不过他们可没我活得长。”
“哦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大名?!”
秦痒微微一正色,抱拳道:“在下姓秦,单名一个痒字。”
江真同样抱拳回礼:“在下…廖存。”
行走在外,人心难防。
对方虽然对己有恩,但谁知这恩惠是真情还是假意呢,于是江真便用了老廖头的名字。
“哦!原来是廖兄当面!”
秦痒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转而问道。
“听兄台这姓氏,该不会是来自南域吧,那边姓廖的居多,在下还认识几个。”
秦痒此前走南闯北多年,自然是博闻广识。
他记得南域有一脉邪修,便是姓廖!
该不会这么巧吧?
“不是。”
江真面不改色的否认道:“在下来自爻国,自幼六亲缘浅无父无母,至于姓名,是我自己照着辫字经瞎起的。”
这句话是他这几个月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这样看来阁下跟在下一样,也是游玄喽。”
秦痒虽笑着点点头,但看模样,明显不信对方这番鬼话。
江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游玄这种称呼他还是第一次听闻,自然是不懂什么意思,只能装懂,反正对方肯定是玄者就对了,也许境界还在他之上。
随后二人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各自心怀鬼胎。
最终还是江真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响声打破了沉默。
秦痒眉梢微挑,目光落在江真不停作响的腹部,笑意不达眼底:“廖兄这肚子倒是很实诚。不过眼下寒城物资紧缺,剩下的吃食……”
他故意拖长尾音,余光猛然瞥见江真左臂鹿皮下突然凸起了一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其下游走。
江真默不作声的垂下左臂,淡淡的说道:“无妨,在下身上还有些银两,虽不多,但足够付饭钱。”
“呵呵呵,哪的话,我这就再给你取来一些干粮,毕竟我昨天中午忙到现在,也是滴米未沾呢。”
秦痒对此装作没看见,每一位玄者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对方不愿意解释的事情,最好不要多嘴瞎问。
此乃玄者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