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强和刘春花见道长要走,拦下来找了个带包厢的饭店努力讨好对方。′n.y\d·x~s¢w?.~c-o/m~
饭后道长神秘莫测的开口
“既然您二位这么诚心,贫道也不隐瞒了,本道一首是慈悲爱人,只是你们儿子屡屡生病,是因为家里有邪祟作祟”
许国强刘春花认真的听着。
“这邪祟占据了你们女儿的身体,不好的念力太强,才影响了你们家”
许国强听闻骂骂咧咧:“我就知道是这个丧气的东西,我说我怎么接二连三的被抓!”
道长听闻此言正中下怀满意的点头应和
“是的,那也和那个邪祟有关”
刘春花也觉得道长说的很对,许昭黎自从上次挨打之后就开始不对劲,和以前大相径庭
以前说什么干什么乖得很听话的很,现在不但不听话还会威胁人,更是在家里给他们脸色。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道长”
刘春花把脖子向前伸,手紧紧抓着道长的衣袖。
道长看着被抓的衣袖,厌恶的抽回胳膊。
“也不是没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需要将你们女儿控制住在,月光充足的地方,拿着沾了酒的槐树枝……”
几个人闻言,开始密谋起来。
第二天,许昭黎在摆满丰盛饭桌上看着许国强俩人。`萝?拉′小.说` ¢更/新\最\快/
许国强刘春花笑嘻嘻的看着许昭黎,给她碗里夹满了菜。
“今天这么丰盛?”
刘春花笑嘻嘻回答:“这不你弟今天好了回家做点好吃的”
许昭黎才不信这话,只是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放下筷子端着杯子便离开了。
许国强见此骂骂咧咧
“你这个丧气的给你饭吃还敢甩脸子”
许昭黎将门狠狠的关上“碰!”的一声
客厅饭桌上,许耀祖吃的正香,刘春花和许国强对视满意的一笑。
深夜许昭黎梦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林子里,林子里地面都是交错丛生的杂草和爬藤,时不时还有一阵风吹过凉飕飕
她努力跑着突然掉入一潭水里,只觉得身上湿哒哒的,鼻腔里有水侵入……
至此许昭黎猛地睁开眼,察觉身上湿哒哒的
左右环视入目便是荒凉的山脚,山脚边上便是宽阔的柏油马路
而路上除了一辆面包车,还有街对面正面还没修建完的公交亭什么都没有
没来得及多想,面包车上许国强手里拿着带刺的树枝走过来,身后还跟着那个所谓的道长。
许昭黎知道许国强他们不可能轻易把这个事揭过去,毕竟那么封建的俩人怎么可能就轻易放过她。
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迷晕她。
许昭黎努力挣脱着绑着自己手腕的绳子,绳子绑的很牢固一时解不开,她借着肩膀的力气挪动试图起身起身。^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只是还没来得及,便被许国强一脚拦住。
“道长,现在开始吗?”
道长看向地面上的许昭黎,眼里满是厌恶
他伸着脖子一副高人一等的做派,微微点头应允。
接着许昭黎便觉得身上的皮肤被带刺的藤条划开,藤条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鞭除邪祟,驱散厄运,还我安平”
许国强一棍子打下去嘴里念叨着。
许昭黎被一下又一下鞭打,每次连疼痛都来不及感受,又一鞭就又落了下来
她忍着疼痛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细碎的冷汗在额头滑落。
突然手边传来刺痛感,似是被什么尖锐锋利的东西划到了
背后捆绑的手摸索一阵,便摸索到一片刀片。
碰到刀片一瞬间,许昭黎就作出了判断,跟着感觉摩挲一点点将绳子划开。
有一瞬间刀片错位深深的划到了手掌心里
许昭黎不管手上刚划开的伤口,默不作声一边接受鞭打一边解救自己双手。
许国强打到第八下,喘着粗气,这几天他每次想动手都被许昭黎威胁,早就积怨很久了,前两下打得格外用力。
正打算打下第九次,地上蜷缩的许昭黎突然起身扑向他。
来不及躲闪,许国强只觉得自己被扑倒随后又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到手臂。
道长见此想要过来拉开许昭黎。
许昭黎起身踩着许国强,恶狠狠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