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的毯子轻轻铺在许昭黎身上。
“困了就睡,如果不舒服去卧室”
许昭黎说话间困意更深:“嗯,我在这儿歇会儿就好”
吴漾两人见她懒懒的劲也没再打扰,各自坐到沙发上安静待着。
跟随着摇椅一摇一晃间许昭黎意识飘远不知不觉睡着了。
良久,季知时看向偏头闭着眼安静如水的许昭黎起身。
许昭黎头发因为睡觉姿势披散,额头也被挡住。
季知时皱眉想要抬手翻开头发看看额头的疤痕,但是又怕吵醒她最后只能作罢。
吴漾凑过来,看着女孩安静睡觉的样子心里高兴的紧。
“你干什么呢?”声音压低他问道
季知时没说话走到书房,吴漾也跟了进去
“干什么啊?季哥”
“今天我看她额头有一道疤”
吴漾闻言皱眉思索片刻,他印象里许昭黎散头发比较多,中分的头发额头很少露出来,但是他印象里许昭黎额头很干净没有过疤痕之类的。
“我记得她之前没有”
“今天在超市出来放东西时候,看到的”
“你没问问”
季知时垂眸回忆道:“没来得及”
一阵沉默,季知时不紧不慢开口:“你去问问”
“我?为什么,你问不可以吗?”
……
正月没有出,许国强拿着过年剩余钱又去赌了。
自从许昭黎走后,许国强就知道了刘春花手里有钱,之后逼迫刘春花拿出来去打牌。
自此到过年再也没去过了,年前发的工资,一夜之间全都输在了牌桌上。
要说许国强唯一一点比较好就是,不会借高利贷,但是有钱也不会容许在兜里热乎。
许国强坐在客厅里恍若无事,刘春花知道他又去打牌了哭闹的声音喊的沙哑。
“哎!连耀祖的压岁钱你都不留下,呜呜呜,你要我们怎么活啊!回头耀祖开学了没钱交学费怎么办”
刘春花哭哭啼啼头发凌乱,三两簇耷拉在额头,看上去狼狈极了。
自从许昭黎离开之后,许国强开始将暴力发泄情绪转移到刘春花身上,刘春花这半年也没少挨打。
许国强听女人呜呜嚎嚎的声音厌烦皱着眉嫌弃的踢开她。
他皱着眉思考上哪里在搞点钱突然眸子闪过一丝算计
“哎!没钱怎么办,找你闺女去啊!”
许国强前天去打牌的地下室时候,恰好看到了在酒店出来的许昭黎。
许昭黎比之前在他们家时候好太多,整个人看上去打扮的干干净净,皮肤都白净了。
他一时好奇,许昭黎为什么在酒店里出来,就跟着她一路。
随后他就看见许昭黎上了一辆黑色揽胜。
刘春花闻言停下嚎叫认真听许国强后面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