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信?我师父在省城博济医局啊!”
陆昭明眼神一凝:“带进来!”
很快,一个穿洗白青衫、背古旧药箱的中年人被带了进来。他面容清瘦,眼神平静,对满屋的枪口视若无睹。他首接看向三七:“三七小友,令师‘回春手’张老托我捎个口信。”
他声音清晰:“‘北顾堂’起风了,青囊社该下场了。三江那把钥匙,能开‘生门’,也能通‘死地’。小心,小心啊。”说完,对陆昭明微微一揖,转身就走,消失在夜色里。
团长室一片死寂。
“青囊社?啥玩意儿?”二虎懵了。
“‘生门’?‘死地’?”大牛挠头。
三七脸色变了又变,似乎知道什么,却没说出口。
陆昭明死死攥着那把冰冷的黄铜钥匙。这潭水,比他想的更深更浑!青囊社?又一个神秘势力!“生门”与“死地”,又通向哪里?
“泥鳅!”陆昭明声音低沉急促,“马上去查!‘青囊社’是什么来头!还有那个送信的去向!快!”
“是!”泥鳅立刻消失。
陆昭明走到窗边,望着沉沉黑夜。三江县成了巨大的漩涡中心:陈都督的暗手,李阎王的马队,神秘的青囊社,还有地下的“北顾堂”……各方势力像闻到血腥的鲨鱼,正从黑暗中扑来。
他低头看着掌心的钥匙。这不仅是钥匙,是催命符,也是通向未知深渊的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