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一条暗(走私把头)!人脉撬棍,终于撬动了铁板!
事不宜迟!陆昭明拍板:
“三七!马上给你师父写信!写得惨点,就说剿匪伤亡重,急需盘尼西林、止血粉、磺胺救命!请他看在救人份上,务必帮忙联系省城可靠的洋行!附上那个洋行买办名字地点!记住,只提买药,别提军火!”
“大牛!黑炭!挑五个最机灵能打的兄弟,带上那十把手枪、两箱桐油、泥鳅弄来的金条!立刻从后山小路走,绕开所有关卡,首奔省城小东门‘永昌货栈’!找吴把头!暗号:‘三江的桐油,要过吴把头的秤’!目标就一个——步枪!子弹!越多越好!”
“听着!”陆昭明目光如刀,盯着两人,“低调!隐蔽!一手钱一手货!拿到东西立刻分散溜回来!路上遇到盘查,能躲就躲,躲不开……就往死里干!东西绝不能落到陈都督或李阎王手里!”
“是!”大牛黑炭低吼,眼冒凶光。这是玩命的买卖!
深夜,一支精悍小队像鬼影,悄无声息消失在驻地后山密林。他们背着沉重的桐油和枪包,揣着冰冷的金条,也背着全保安团的生死希望。
陆昭明站在营门口,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寒风吹动衣角。怀里的黄铜钥匙冰凉依旧。人脉的网撒出去了,撬开了一道缝。但缝后面,是生路还是死路?省城漩涡里的史密斯、吴把头、回春手师父……是救命稻草,还是索命无常?
他望向北方省城,灯火璀璨,杀机暗藏。
“三七,信送走了?”
“送走了,团长,用教会最稳的鸽子。”
“好。”陆昭明声音低沉,“现在,只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