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结束得比预想还快。在陆昭明主力强大的压力、精准的分割和迅猛打击下,胡麻子和钱串子的残兵就像太阳底下的雪,迅速化了。枪声渐稀,终归沉寂。只剩陆部士兵维持秩序的呼喝,和流民们带着惊惶又有点期盼的嘀咕。
陆昭明在警卫簇拥下,踏进临江废墟。空气里混着硝烟、血腥和焦土味。士兵们在清理战场,收拢俘虏,安抚流民。王老蔫的后勤处己经在城中心空地支起大锅熬粥,炊烟袅袅,带来一丝暖意。
“旅长!胡麻子、钱串子押到!”大牛和泥鳅复命。胡麻子捆成粽子,腿伤流血,眼神怨毒;钱串子面无人色,抖如筛糠。
陆昭明冷冷扫过,像看死狗。“关起来,严加看管!胡麻子,让三七给他止血,别死了,他肚里有张大帅的军情!钱串子,好好‘伺候’,问清陈都督在南坪乡的布防和计划!”
“报告旅长!冬梅处长请示,流民安抚和工赈营工作己开始,是否按三江模式,以工代赈,同时宣讲政策?”春妮拿着文件夹跑来。
“照计划!告诉冬梅,重点讲‘重建家园,分田到户’!”陆昭明果断下令,目光扫过这片刚染血又升炊烟的焦土,“临江城,从今儿起,是咱们的了!这里,就是咱北伐回乡的第一个硬跳板!”
“是!”春妮领命而去。
陆昭明站在临江废墟上,眺望北方张大帅地盘,又看向南面陈都督控制区。拿下临江只是头一步,胡麻子、钱串子被俘的消息马上会传到他们主子耳朵里。张大帅的怒火,陈都督的报复,还有那藏在暗处的七层塔、递过“生门箭”的青囊社…更猛的风暴,正在路上。
但他脚下踩着的,是叫“临江”的基石。他的兵,他的将,他的民,都在上面。他深吸一口气,硝烟里混着希望的味道。
“传令全军:打扫战场,安抚百姓,巩固城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