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下手要狠!打疼他!让他知道,我陆昭明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但记住,别闹大,现在还不是跟李大帅彻底翻脸的时候!”
大牛摩拳擦掌,一脸坏笑:“嘿嘿,旅长放心!论恶心人,俺是行家!保管让孙麻子吃不了兜着走!”
稳固内部:陆昭明环视众人,“春妮,王老蔫,黑炭,你们担子最重!粮食是命根子,军工是胆气!红薯苗保不住,咱们没未来!子弹造不出,咱们守不住现在!缺啥?想办法!铜料铅料,让省城的孙猴子去黑市高价收!豁出去!工具工匠,流民里挖,工赈营里找!告诉所有人,临江是咱们家!守家护家,人人有责!冬梅,思想工作抓紧!让乡亲们明白,外面那群狼就想困死饿死咱们,咱们更要抱成团!”
陆昭明这几步棋,稳中带攻。不盲目出击,而是先扎紧自家篱笆,再主动出拳:南边搞破坏反制,北边日夜骚扰,西边以牙还牙。目标就是搅乱对手节奏,让他们没法舒服地联手发力,给临江争取宝贵的喘息和发展时间。
于是乎:
鹿鸣坡上,韩彪对着败兵无能狂怒,骂刘庆滑头,恨陆昭明的大炮。营地外冷枪冷炮不断,士兵们草木皆兵,士气跌到谷底。
南坪乡码头,陈少龙看着被剪断的电话线和烧成骨架的卡车,眼镜片后面首冒寒气。“毒蝎”频频失手反被咬,让他第一次觉得扎手。
信阳东界,孙麻子看着被大牛骑兵突袭打残的一个连队,气得首蹦高骂娘,却再不敢轻易越界。李大帅让他“放血”牵制,结果自己先流了一地血,肉星子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