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迹象。”
陆昭明点头:“李黑奎在试探激我。想看我反应火力。大牛做得对,沉住气,依托工事零敲碎打耗着他!绝不能让他摸清底细。”他点沙盘黑石峪位置,“告诉大牛,晋军吃亏可能组织小股夜袭报复,提高警惕,尤其隘口两侧易攀崖壁。”
“是!”
“南线?周文海新动静?冬梅小桃压力?”
“周文海被王老蔫用破烂物资和‘报功奏章’暂时堵回,但他留的人在衡阳不安分,暗中串联地主,可能意图对冬梅总监或北斗运输线下手。小桃总监盯上几个为首,收集证据。冬梅总监分田推进快,阻力大,大地主暗地小动作不断。另外,蒋光鼎又发强硬征调令,索五千石粮三百新枪。”
“哼!胃口不小!”陆昭明冷哼,“告诉王老蔫,继续哭穷顶住!一粒米一颗子弹不给!至于衡阳…”他眼中寒光一闪,“**告诉小桃,证据确凿后,不必请示,首接动手!该抓抓,该毙毙!把蒋光鼎伸来的爪子,狠狠剁掉!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冬梅安全重中之重,让石头加派人手!”
“明白!”泥鳅感到凛冽杀意。
陆昭明深吸气,目光再投沙盘西线那片刺目红。黑石峪硝烟只是序幕。李黑奎主力和重甲“黑虎旗”,才是大敌。
“泥鳅,晋军主力动向?李黑奎本人在哪?”陆昭明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