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调令还非常急,就两天的准备时间,舒月发挥了全家的力量,为丈夫准备行囊
天刚亮,秦明背上行囊,也踏上了去西北的列车
一家人在月台上挥手告别,舒月的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河流,就没停过
秦明也不好受,好多事情都还没有安排好,女儿的事情也还没有联络好,这一走,也不知道两个小子能不能处理好
秦明握了握拳头,兢兢业业干了大半辈子,就这样灰溜溜的被踢走了,心里的愤怒油然而生,以怨世道不公,更恨自己识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