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人这么明目张胆投毒吧。”
“既然你们没发现,那就是你们三个人中出了问题。”
赵元烈一针见血。
三人听闻都变了脸色:“赵教头,这可不能啊,咱仨一首都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的。”
“可能……是昨晚有什么疏忽的地方,或者打瞌睡去了。”
“昨儿咱们还定了一批鱼出去,人家中午就要来取鱼了,现在鱼塘的鱼全死了,咱们拿什么交货去?”
苗翠花也是十分有心,差点儿张口就骂。
“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狗东西,干了这缺德事儿来。”
但她还是没忍住骂了。
“先报官吧,这是官塘,敢毒死官塘里的鱼那是触犯律法的。”
既然暂时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那就交给官府的人去办。
程嘉衍围着鱼塘走了一圈,由于前几日刚下过雨,鱼塘周围都是湿哒哒的。
他把看守的这几个人的鞋印子拿来对比,发现没有一个能对的上的。
“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爹,先别让人靠近鱼塘,保留证据。”
“辛苦了。”
“婶子放心,我爹还是很厉害的,一定能揪出这背后的凶手来!”
陆晚官塘的鱼有运往别的地方售卖,销售渠道无非就是就近的小镇县城。
因为她的鱼量大味美且价廉,附近的人自然愿意前来进购做生意的。
昨儿麟县一家老板才差了过来定了五百斤鱼,定金都收了,合约也是签了的,眼下拿不出鱼来,属于陆晚单方面毁约。
“麟县一共有两家老板都定了鱼,小妹,咱们上哪儿去买鱼?”
两家老板订的鱼加起来足足有一百斤呢。
麟县县令倒是同云县交好的,就是距离远了些,原先云县受难时,第二天下午,麟县县令就送了一大批救援物资来。
“这投毒的人,应该是知道我们今日要交货。”
那毒鱼藤的剂量不少,那么大的一个池塘,短时间内肯定没办法找到那么多毒鱼藤去捣成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