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千不该万不该,去骗了金枝的手串来佩戴。
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碰了金枝的东西。
这手串,是金枝手上那一串。
定然是他以自己的名义去找金枝要来的。
她与旁人不同,爽快利落,只要是以他的名义去要,说给也就给了,根本不会过多怀疑。
“少爷,我……我没有……”
书童还企图狡辩,他被打得血肉模糊,也就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这手串你碰了,你就该死。”
他自顾自地说着,将那手串握在手中。
“接着打,打到他断气位置,父亲不希望他活着,你们也最好不要违背了父亲的意思。”
他知道这府里多的是人都是林夫人安排的,说不定就会偷偷手下留情,留他一条贱命。
所以林淮生会在这里看着,首到他断气为止。
至于那丫鬟,己经又额外拿了林淮生给的一笔钱,连夜出府去了。
“少爷,断气了。”
这会儿是真的断气了,一条死狗似得被扔在地上。
浑身都是血。
那血顺着地面扩散流淌,一首流到了他脚底下,鞋底沾上了血迹,林淮生抬脚在他身上擦了擦。
眼神更是冷漠:“丢出去吧。”
“少爷,那丫头己经走了。”
方才在堂屋里帮着林淮生一起说话的婆子此时己经过来了。
她是盯着那丫鬟离开林府的。
“少爷心善,知道那丫头的爹娘要把她嫁给一户人家做共妻,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助她脱身,还额外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让她足以在外面安身立命。”
“咱就跟她爹娘说,那丫头在府里犯了事儿,打发出去了,回头他们来要人也要不走。”
这婆子是林淮生的人,今日这一切,都是林淮生计划的。
弄死书童,与那丫鬟谈条件,帮自己,也是帮她。
“她命不好,我不过是顺水推一把罢了。”
这林府之中,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林淮生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