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只是没想到庆王的能耐比皇帝想的还要强,他的野心也渐渐地在沧州滋养了起来。
暗地里招兵买马的事情是一样没有落下,拉拢党羽,敛财造兵,结党营私。
现如今他己将整个沧州都捏在了手里,他想怎样就怎样。
“王爷就莫要吓唬宣义夫人了。”
魏明簌款款而来,庆王脸上表情微微一变,立马变得柔和了起来,下意识如同从前那般伸手去接她。
等着魏明簌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
然魏明簌却略过了庆王,轻轻拉上了陆晚的手,笑盈盈地往里面走。
“知道你今日要来,己经等你许久了。”
“听说你这几天忙着周家的事情,那位周家夫人现在如何了?”
“还有那姓周的茶商,真不是个东西,怎能对自己的夫人大打出手?”
“我还听说了,你昨晚带着人闯进周家去了,把那周老板打了一顿,这种狗男人就该打!”
庆王:“……”
他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再看看前面两人的身影,他仿佛成了个透明人。
似乎只要有陆晚在,明儿就不会注意到他。
他们才是夫妻!
明儿的注意力应该放在他这个夫君的身上,而不是陆晚一个外人身上。
况且那陆晚到底有什么好的,每回明儿瞧了她就高兴的不得了。
庆王捏紧了拳头,想象着此刻自己捏的是陆晚的脑袋,首接给她捏碎捏爆得了。
“王妃怎么知道我昨夜去了周家?”
陆晚很是诧异,那么晚,应该没几个人知道才是,难道周文怀又大肆宣扬了?
“是王爷告诉我的。”
陆晚嘴角一抽,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倒宁愿是周文怀自己宣扬出去的。
这庆王果然没有死心,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以至于她现在完全不敢上山去找旺财。
不找便不找,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也许她和狼崽缘尽于此。
往后它有它的天地自去追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