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晚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占用了‘陆晚’的身份,相反,正是因为她的到来,真‘陆晚’的家人才会有如今这般好过的日子。t_我#的¨书{?城?]{ %?更D×新′#>最}ˉ全2
她明明有三个懂事乖巧的孩子,有对她言听计从的丈夫,也有会维护她保护她的父母兄长,却不知道珍惜,一心只想要作死给别人当舔狗。
所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用这句话来形容‘陆晚’最合适不过了。
所以,她不过是接替了‘陆晚’这过得稀烂的生活,将一手烂牌又给打活了罢了。
至于‘陆晚’的丈夫赵元烈,如今也该是她的丈夫,而不是‘陆晚’的。
所以不该用侵占而己来形容,该用接替才合理。
在洗了一把冷水脸后,陆晚还是无法平静下来,躺在床上心率莫名加快,脸蛋儿也是热乎乎的。
这个时代的女子成婚都早,如今的陆晚也不过才三十二岁而己,虽说原先的‘陆晚’不修面容,加之边城常年风沙侵蚀。
面容沧桑却皮肤暗黄粗糙,实在是没有半点儿美观可言。
但自从她接替了这具身躯之后,灵泉水温养,养肤膏滋润,那脸蛋儿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了都。±零)·点<\|看-?书* &?;已??发?*布2最-3\新$$章&|节¤°
防晒也做到位,皮肤渐渐白皙水灵了起来,连带着苗翠花的外观也跟着有所变化。
原先她还觉得没必要,说什么庄稼人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但后来看着陆晚越来越水灵,她也跟着心动了起来。
学着陆晚一起护肤,连陆大力有时候都忍不住感叹,自家婆娘好像变了个人似得,年轻漂亮,脾气也改善了许多。
倒是让二人的夫妻感情越发黏腻了起来,时不时就在陆晚面前秀恩爱。
那黏糊糊的样子,让陆晚越发心绪不稳。
殊不知此时远在军营中的男人,也同样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旁人都累得早早酣睡了去,唯独赵元烈,精神头十足。
军营条件有限,大多都是十几二十个人挤在一起,哪怕是夏天也一样,满屋子的臭汗味儿。
冬天还勉强能过去,挤在一起至少暖和。
但赵元烈作为弓箭营的教头,拥有一间不大不小的独立小屋子,倒也不用和别人挤。
至于他那傻大儿,也是与人挤在一起了,这入了军营才晓得苦,得空下来他还得和程嘉衍一起,互相捉身上的虱子。1\3·1?t`x~t?.^c+o!m¢
免得这一到了夜里,就浑身发痒睡不着,真真儿是折磨人的。
热。
很热。
热到浑身仿佛都像是有蚂蚁在爬似得,赵元烈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又立马睁开了。
他……想娘子了!
己经想了很多个晚上了,只要一睡着,梦里全都是娘子。
生气的娘子,高兴的娘子,还有没啥情绪眼神跟看狗一样的娘子。
娘子有时候看他的眼神,也跟看狗似得。
但赵元烈心里是有些微爽的。
他觉得这样的娘子是与众不同的,总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赵元烈不语,只会一个劲儿的暗爽。
汗水湿透了薄薄的衣衫,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没下。
“娘子……”赵元烈喃喃出声。
他当真是魔怔了,怎么这几日夜夜都是娘子,以前在边关那么些年,也不曾有一日如现在这般魔怔的。
只要眼睛一闭上,就全都是娘子的音容相貌,什么样的娘子都有。
他的胸膛里好似有一把火在烧着,烧得他整个人浑身都在发烫,汗流不止。
他跑出去,提起屋外的木桶哗啦啦一桶水朝着自己的脑袋浇下,上京不比边城,如今的天儿是早早就凉快了下来。
颇有一番秋高气爽的滋味儿,夜里也需得盖被子才行,便是这样一桶凉水浇下来,心中竟也不见得有丝毫的缓解,反而愈发滚烫猛烈了起来。
那浑身的气血也都尽数往一处汇了去,当真是见了鬼了。
“赵教头,这大半夜的,你这是作甚?”
军中旁人见他如此,都是愣了又愣,不明所以。
他们弓箭营的这位赵教头可是素来冷清之人,少有这副模样,目光往下一瞟,似也明白了些。
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赵教头,咱们彼此间都是男人,你的难处兄弟我懂!”
“咱们军中上个月不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