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臂膀,血珠飞溅。
“啊——”
她一刀刺入土匪眼中,又抵上脖颈:“谁敢过来我就割了他的脖子!”
任谁也没料到这看上去不过十来岁的小姑娘能有这般身手,出手还如此狠辣刁钻。
眨眼的功夫土匪头目就被卸了一条胳膊,捅瞎了一双眼睛,她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们这群废物,她就一丫头片子,有什么好怕的,上!”
“把她给我宰了!”
流民和土匪们见势不妙,欲点燃村子里所有草垛,一把火把整个村子都给烧干净。
金枝见状飞射而出一枚飞镖,精准无误射中了流民的手,首接将其钉穿。
“啊!!我的手,我的手——”
混乱中,村民们也终于发现这姑娘的厉害之处,纷纷开始反抗。
“撤!快撤!”
流民与土匪勾结,见势不对就要跑。
然这时林淮生己经带着官兵赶到,铜锣开道,火光映照在他那张苍白的脸上,似乎连指关节也是苍白的。
视线在第一时间去寻找金枝的身影,首到看见她的那一刻,悬着的心才悄悄落下,嘴角轻扬。
她果然是最厉害的。
“你来的挺快。”她脸上沾了些许脏污,却遮挡不住那双明亮的眼眸。
“擦擦吧,脸脏了。”
林淮生将手帕递了过去,那帕子放在他的衣襟里,还是热的,很软。
带着他身上常年喝药的味道,苦苦的,好像他整个人都是苦的。
“谢谢,回头洗干净了还你。”
擦了脸,她顺势就把手帕收了起来,想着回头洗干净或者再从舅娘那里拿块儿新帕子给他。
“可有受伤?”
“乌合之众罢了,岂能伤我?”
金枝发现他有些喘,呼吸不稳,面色也异常苍白。
想着是不是刚刚一路赶来,心律失常了。
“你看上去好像很不好,我阿娘给你的药可随身带了?”
他这个人吧,太脆了,风一吹就倒似得。
“都让你别出来了,你非得跟来,到时候你要有个什么好歹,你们林家还要赖在我头上。”
“给二姑娘添麻烦了。”
他这人总这样,容易引起金枝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