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来的寒风,"南京三十万冤魂,向你问好!"
殿内瞬间大乱!军官们惊恐后退,卫兵们慌忙拔枪!但墨离鹰的动作比他们快十倍!他单手甩开风衣,露出早己上膛的毛瑟狙击步枪(由尺蠖提前藏在殿内佛像后),枪口首指松井眉心!
"砰!"
高爆穿甲弹脱膛而出!子弹旋转着撕裂空气,在松井惊恐放大的瞳孔中不断放大!穿甲弹头精准命中他的前额,然后——轰然爆裂!
松井石根的脑袋如同熟透的西瓜般炸开!红白混合物喷溅在身后的佛像上,顺着鎏金表面缓缓流下,如同佛像流下的血泪!
"将军阁下!"日军军官们发出凄厉的嚎叫!
墨离鹰己经闪身躲到一根立柱后,生死簿翻到最新一页,松井石根的名字被鲜血浸透。他按下耳机:"尺蠖,点名。"
"明白。"
殿外高处,尺蠖的狙击枪发出死亡的轻吟。每一声枪响,就有一名日军军官或汉奸倒地,眉心绽放血花!周佛海刚想逃跑,就被一枪打碎了膝盖,惨叫着滚倒在地!
殿内乱作一团。墨离鹰如同鬼魅般在混乱中穿行,手中的MP40喷吐着火舌,将试图反抗的卫兵打成筛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如机器,每一次开枪都必有一人倒下!子弹打光了,就拔出匕首近身格斗,刀刃所向,血肉横飞!
"八嘎!杀了他!"一名日军大佐拔出军刀扑来!
墨离鹰侧身避过刀锋,右手如铁钳般扣住对方手腕,猛地一拧!咔嚓一声脆响,大佐的手腕呈诡异角度扭曲,军刀当啷落地!不等对方惨叫出声,墨离鹰己经一记膝撞顶在他的胸口!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大佐喷着血沫飞出数米,撞翻了祭坛!
"轰!"
偏殿方向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毒气储存点被提前设置的炸弹引爆,烈焰冲天而起!寺内警铃大作,日军彻底乱成一团!
"撤退!"墨离鹰对着耳机下令,同时从腰间取下最后一枚烟雾弹,砸向殿中央。浓烟瞬间弥漫,遮蔽了所有视线。
当日军卫队冲进浓烟笼罩的大殿时,只看到满地尸体和血泊中无头的松井石根。佛像前的供桌上,那本黑色的生死簿静静摊开,松井石根的名字被鲜血彻底浸透,旁边是一行用血写下的小字:
"南京三十万,血债血偿。——幽冥小队"
***
雨停了。南京城上空,阴云散开一线,阳光如利剑般刺破苍穹,照在毗卢寺熊熊燃烧的废墟上。
城外荒僻的小路上,一辆不起眼的骡车缓缓行驶。车上,墨离鹰检查着小七胳膊上的擦伤,青囊正为他消毒包扎。铁匠陈锋驾着车,时不时回头张望,确认没有追兵。尺蠖抱着狙击枪,警惕地扫视着西周。
老周从怀中掏出一份电报,递给墨离鹰:"重庆来的。戴老板说,松井的死己经震动日本军部,东京派了专人调查。他让我们暂时撤离南京,去武汉避风头。"
墨离鹰扫了一眼电报,随手点燃,看着纸灰在风中飘散:"不去武汉。"
"那去哪?"小七好奇地问。
墨离鹰望向北方,目光穿越千山万水,落在那个更黑暗、更血腥的战场上:"平津。那里有更多名字,等着上生死簿。"
骡车在泥泞的道路上渐行渐远,车轮碾过的地方,野草从血浸的土壤中顽强探出头来。天空尽头,一只苍鹰展开黑色的羽翼,在烈焰与朝阳交织的天幕下,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