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好好理论一番。”说完又出门,并且关上房门。
萧离用‘随风而动’瞬间回到自己的住所,然后故意大声叱喝道:“何人胆敢在此放肆。”人已经飞身跃上对面屋脊。
有两个身穿军服的人飞速跃来,其中一人怒喝道:“大胆刺客哪里跑?”
萧离都懵了。啥玩意儿?老子随刺客?“大胆,瞎了你的狗眼。”
来人不由分说腰刀拦腰斩向萧离,另一边也有几个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飞速赶过来。
铁开山听到动静也第一时间赶过来,不过这货刚飞身登上房脊就被搜捕刺客的人发现,立刻有两个人奔着铁开山赶去了。
铁开山可不惯着他们那病,别看他只有武将六阶的修为,但是一身铜皮铁骨,肉身之力可以硬刚武君,区区两个武王,三下五除二就被他打趴下。
萧离知道这些人是那个青衣女子引来的,但是萧离却没有和来人真打,他一直在躲闪。因为他知道不管负责抓捕刺客的是哪一方面的人,明天朝堂之上又可以做做文章了。
闹出来的动静惊动了于干雇佣来的那些家丁,再加上那些工部留宿在这里的人,还有抓捕之人用胡哨招呼同伴之声,顿时将军府闹哄哄。过不多时缉拿司的胡哨声引来了更多缉拿司的人,也把城防营的人马都引过来了。并且把将军府给围住,更有人破门而入。
萧离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摆脱围攻自己的两个人,飞身纵入天井,铁开山放倒对手也回到田井中站在萧离身边。
缉拿司和城防营的人把府上的家丁,工部的人和萧离等人团团围住。
几个人押着丁二走过来,向缉拿司统领报告,说抓住了一个受了伤的逆贼。腿脚不利索的丁二不知道情况,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被缉拿司的人当逆贼给抓住了。
一个邯郸府尹缉拿司的官员问询了负责追捕的手下缘由之后,手指着萧离和铁开山喝道:“大胆刺客,还不束手就擒?”
萧离拱手问道:“不知各位隶属哪个衙门口?”
那个官员冷冷答道:“京畿府缉拿司,负责抓捕逃犯,大胆刺客你可满意了?来人,全部给我拿下。”
“慢,这位大人,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萧离一定要把功课做足了,他可不想留下什么把柄。
刚刚一个与萧离交手的缉拿司的人怒道:“大胆刺客,我等兄弟是一路追来,你的暗器还打伤了我们两个兄弟。”
萧离反问道:“这位兄弟,东西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说。你可看仔细了,与你交手的人是我?”
那个缉拿司的人恨恨地说道:“大胆逆贼,你在和谁称兄道弟?我等兄弟追了你这一路,我一个人看错其他人也看错就不成?”
缉拿司的那个头领又看向身边其他几个一路追过来人。因为不知道具体情况,他可不想出什么乱子,毕竟这可是京畿重地。
另一个刚刚和萧离交手的人说道:“回头儿,我们一队五个人在天黑时候发现一个可疑人踪迹,本想上前盘查,谁料这逆贼使用暗器打伤了咱们一个兄弟,哥几个几次拦截都没能截住,才一路追赶到这里,并在这里与其交手,后来才发现此处乃是一干逆贼藏身之处。”
那个头领点了点头,转向萧离。“大胆逆贼,你还有何话要说?”
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一个一身甲胄带兵的统领突然命令道:“来人给我把这一干贼人拿下。”捉了刺杀赵王逆贼,这个功劳可是不能让缉拿司给独占了去。
就在缉拿司和城防营要动手时萧离伸手拦道:“住手。城防营副指挥使张平治张大人今晚可否当值?”萧离刚刚用神识探查之下,知道这个穿甲胄的统领属于城防营的,哎呀!这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啊!
那个统领伸手制止了刚要动手的手下,满脸狐疑地看着萧离。“你怎会认得我家张大人?”
萧离。“若是张大人当值,让他速速来见我。”
那个城防营统领怒道:“休得胡言,我家张大人怎会识得你这个逆贼?”
萧离淡淡说道:“你急什么,我跑不了,就算张副指挥使来了,抓逆贼这等大事也少不了你的功劳。不过,若是因为你没有通知张大人而出了什么差错,你掂量一下可担待得起?”
那个统领狐疑地看着萧离,他不知道萧离怎么会知道张大人的名字?难道真的认识不成?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不成?自己这城防营只是配合抓捕行刺逆贼,至于缉拿司所说的一路追踪什么,自己的人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向身边的一个城防营军士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军士连忙离开。
萧离看了看身边,留宿在将军府的马主事很是歉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