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陈太打累了,也感觉过足瘾了,把孟怀虚随手一扔。来到萧离面前问道:“将军”
“何事?”
“咱们总不能就这么闲着吧,不做点什么?”
“这里哪有什么闲人。本将军在擦枪,鲁先生在观察柱子,你在打人,一个被你打,另外三个人看你打人。这里有闲人吗?”
陈太心中一合计。讪笑着说道:“按照将军的说法这还真没有。”
陈太又问道:“那接下来……?”
萧离把枪擦得很仔细,“等人。”
“等谁?”
“能救他的人。”
“额……对,等人。”
不一会儿功夫张平治在大堂外就开始喊道:“萧将军,萧将军……”从声音中都能听出惊喜。
张平治进入大堂忽然瞥见自己城防营的顶头上司,匆匆忙忙抱了抱拳。然后奔向萧离。
“找到了?”萧离头也不抬。
张平治高兴得难以掩饰。“找到了。”
“多少?”
“很多,不,应该说很多很多。”
萧离用嘴吹了吹乌金枪头。“都送过来吧。*e*z.k,a!n?s`h/u-._n¨e·t\”
张平治答应一声,兴高采烈地往外跑,跑到门口向韩一山使了使眼色。
韩一山看了看萧离,又看了看自己折冲军的上司。折冲军的上司也马上示意赶紧跟着去。韩一山被张平治拉出大堂。
陈太狐疑地看了看,跑出去的两个人,看着萧离。“将军,找到什么了?”
“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太一听撒丫子就往外跑。
大堂里的鲁达一听“找到了。”不紧不慢来到萧离的案几前左侧的侧座上坐下,从怀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纸笔开始书写。他对萧离是太了解了,只要萧离一撅尾巴,他就知道萧离要拉什么屎。这个大坑啊!也不知道今晚会有多少人掉进来,更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大人物掉进来。
城防营和折冲军的那两位武将,也都是懵的状态,到底什么东西找到了。
而被陈太打成猪头的孟怀虚突然瘫坐在地上,完了。
不一会儿,陈太、铁开山、张平治和韩一山带着一干士兵进进出出的抬进大堂三十多个大大小小的箱子。
陈太高兴得直搓手。“将军,都在这儿了。”
张平治和韩一山也是难掩喜色,都眼睛盯着那些箱子。
城防营和折冲军的两个武将,都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张韩二人。
“金子,银子。”
两人相互一望,那眼神的意思就是:“妈的,这么多。”
孟怀虚知道自己是完了,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萧离是谁,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个萧离。不过当他放下一切无意中看到伏案书写的鲁达,又看看鲁达刚才所站立的柱子。忽然想起来很多事。他指着鲁达说道:“你就是当年那个带着新婚妻子,进京赶考的书生?”
萧离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一口大箱子前,用枪尖挑开上面的锁头和箱子盖,顿时一大箱子黄灿灿金锭呈现在大家眼前。萧离逐一用乌金枪挑开那些箱子的上盖儿。黄的紫的红的绿的粉的玛瑙色的,琳琅满目让人看得目不暇接。
萧离似乎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淡淡地笑道:“孟大人终于想起来了?”
孟怀虚既然想起来鲁达是谁,自然也就不难想到萧离是谁了。因为当初判鲁达流放罪人谷的人就是自己,而最近罪人谷里放出来很多人。最让人瞩目的就是三个被封的将军和一个主簿。而三个将军之中,军职最高也是最年轻的人,就是姓萧。
孟怀虚似乎看到了转机,站起来向萧离抱拳说道:“原来是萧将军。”
萧离挑开所有箱子以后,似乎对那几个搁放着银票的小箱子更感兴趣,俯下身来把箱子里的银票抓出来随手扔在箱子外面,像扔废纸一样。“孟大人,幸会。”
孟怀虚沉吟一刻方道:“今日你我之间的误会并不是没有化解的可能。若是萧将军愿意,孟某可以帮萧将军向严相爷代为引荐。”他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知道萧离背后没有任何势力作为依托。这样的人最好拉拢。
当萧离把第三个装银票的箱子里的银票全扔在地上以后,从箱子底拿出一个小本子,随手打开看了看,然后揣到怀里。“孟大人的意思是,背后没有势力扶持,在朝中不太好做官吧?”
孟怀虚肯定地说道:“很难!并且像萧将军这样的少年俊杰英才,前途绝对无量。不过这也需要慧眼识英雄之人,而家师严相爷就是那种慧眼识英雄之人。当然了,萧将军面前这些东西也尽可拿走,因为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