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亲眼见到了四个,不对,算上燕千机应该是五个武皇了。对了,自己还忘记一位,护国武皇葛老,据说这位护国武皇是九阶武皇!并且还是居住在王宫里,看来应该就是这位了。护国武皇保国家安稳,要知道文武百官的心中所想,才能防患于未然。萧离想到此处心中顿时释然。
赵王终于看完那些奏折,端起茶杯。“诸位可还有本要奏?”
“启禀大王,臣有本要奏。”正是那个工部清瘦老者,紧接着就是一通‘慷慨陈词’,例数京畿府府尹如何纵容缉拿司,致使工部人员马主事和丁二受伤落残等等。
一个文官突然质疑道:“丁二?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下官记得刑部大牢里有个叫作丁二的重犯,工部那个丁二与这个丁二可是同一个人?”
那个清瘦老者淡淡地答道:“正是。”
那个文官又问道:“若是同一个人,明明是重犯,为何又会是工部的人?”
“大王对这个丁二已经特赦,丁二出得大牢就加入了工部。”
“那下官就不懂了,刚从刑部大牢出来的人出现在将军府,然后就被缉拿司的人打残,竟然如此的巧?”
一个样子中正的官员冷哼一声。“徐大人,你的意思是丁二的残疾是在刑部大牢里所受了?刑部虽然会对重犯中一些大刑,但是绝对不会使人致残。”紧接着站出列向赵王拱手道:“臣,有本要奏。”
紧接着一个接一个‘有本要奏’再然后就是相互攻击和指责。顿时之间整个大殿像开了锅一样,闹哄哄的,并且没完没了。
萧离双眼望着天。我嘞个去,原来这就是朝堂啊?这都不如一个好杂货铺子,更像是一个菜市场。
赵王重重放下茶杯,大家一下子都安静下来。“京畿府府尹孟怀虚。”
鼻青脸肿的孟怀虚马上出列。“臣在。”
赵王挥袖把案几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这些弹劾你营私舞弊,滥用职权,贪墨之类的折子孤王可以全部当作没看见。孤王就问你一件事,孤王不过是让你追查个刺客而已。而你的人竟然去把孤王刚刚赏赐的将军府给砸了?还把孤王派去负责修缮的工部的官员给打残了?这还不算,竟然你的京畿府衙也被人给砸了?我大赵都城的颜面何存?”
孟怀虚慌忙跪倒。“罪臣知错,恳请大王开恩。”孟怀虚知道赵王不提其他,那就证明命是保住了。并且也知道自己的老师严相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赵锐缓了缓冷冷说道:“你做这个京畿府府尹太久了,回家好好休养去吧!”
孟怀虚叩头谢恩,然后失魂落魄地走出大殿。
“萧离何在?”赵王冷冷说道。
这就到我了?萧离马上出列。“臣萧离参见大王。”
赵王端起茶杯,浅浅饮了一口。“你以三品安远将军之身初临大赵,寸功未建却砸了孤王的京畿府衙,此事你怎么说?”
萧离。“啊?啊!哎呀,是臣莽撞了,当时在气头上,就胁迫城防营跟着臣去砸了京畿府衙。后来左大统领赶到,对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臣方知道自己错了。臣本打算随左大统领进宫向大王您请罪,不过左大统领说大王已经歇息,不可深夜打扰。所以臣今日老早就在宫门前等候。”
这时就听到那个吴运昌吴大人像是自语地说道:“到底是年轻啊!做事鲁莽。不过任是谁刚刚被赐下的府邸被砸,这口气都咽不下去啊!”顿时就有人跟着附和。
此时严相转头看了看那几个文官,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赵锐沉吟一刻说道:“孤王念你年纪尚浅,不懂规矩。可饶了你这一次,下次不可再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谢大王开恩。”萧离谢恩。
赵王转向薛太尉。“不管怎么说,萧离也算是兵部的人。不知薛太尉认为当如何处置这个萧离啊?”
还不等薛太尉开口,萧离抢先说道:“臣身为武将,自然是要按照军法处置,臣愿意自领三十军棍,以儆效尤。”萧离可不傻,自领三十棍子总好过让别人给自己安排刑罚。
此时坐在椅子上的严相一声冷笑,然后不再言语,闭着眼睛养神。
文官直列顿时有人说道:“公然砸毁京畿府衙,三十军棍?若是日后有人效仿,是不是也挨三十军棍就可以了事?”想都不用想,这是严相的人,而他的话立刻有人跟着发出疑问之声。
薛太尉淡淡地说道:“三十军棍的确太轻了,就打八十军棍吧,也好让他长长记性,告诉他我大赵威严不可亵渎。”
严相闻言鼻孔又是发出一声冷哼。姓薛的,你玩呢?这小子昨日长街护驾敢直面武皇,并且在武皇一击之下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