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持壶倒酒,然后放下酒壶纷纷退下。
萧离举杯,“萧离今天略备薄酒算是给明大人赔罪,先干为敬。请!”
明长青、明珠和赵星云举杯。
当大家放下酒杯,明长青说道:“萧上将军言过了,明某还没有老糊涂。犬子不懂事理应教训一番,以示惩戒。”明长青自然是知道这个萧离当日连三王子都揍了,自己儿子是个毛啊!萧离这么说只不过是与自己客套一下罢了。
萧离又说道:“实不相瞒,为了能邀请明大人,萧某这一个多月以来,可谓是废寝忘食啊!就连今天大家所用菜品都是萧离亲自下厨。生怕怠慢了明大人。”
明长青看了看案几上的六道菜肴。“这些真都是萧上将军亲自下厨?”
萧离微笑道:“五口大锅同时做菜,萧离还是第一次。不过是否合明大人的口味,还有待明大人尝过才知道。”萧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明长青动筷,不得不说这个萧离也就是神人一个。写诗如喝水吃饭般容易,制造出来的农具巧夺天工,打仗只用了一年就安定周边三国,而这厨艺更是神乎其神,开创了大赵饮食新形势的先河。
明长青各式菜品品尝一番之后,赞道:“萧上将军的厨艺明某可是不敢指摘,也无从指摘。不过明某不解,萧上将军说为了这些菜品准备了一个多月?”
萧离摆摆手说道:“准备这些菜品可是用不了那么多时候。萧离是给明大人准备了其他的一些东西。”
明长青。“不知明某有何德何能,让萧上将军准备了一个多月的晚宴啊!”
萧离用手一指赵星云和明珠说道:“还不是为了她们两个人的事。”
从入席到现在,赵星云和明珠一直是不着痕迹地眉目传情。明长青心里自然清楚。“哼,萧上将军,他们两个没有什么事,不要听信别人道听途说。”
萧离笑了,“明大人我们是明白人,就都别藏着掖着的。实话实说,我想给他们当个媒人。”
“萧上将军是在说笑吗?世子与张家早有婚约。”
当萧离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明长青当时就怒了。“萧上将军,你这是在辱我明家吗?让我的女儿与别人共侍一夫?真是天大的笑话。大赵立国四百余年从未听说两妻并立一说。”
萧离淡淡地说道:“或许此事可成一代佳话,明大人考虑一下。”
明长青冷哼道:“明某知道萧上将军制造器具一绝,打仗一绝,写诗一绝,厨艺一绝。`1′4~k¢a·n¨s~h!u!.,n+e!t·可是这说媒的本事可是不怎么样啊!”
萧离反驳道:“明老头,你这个老顽固,今天萧离实话和你说了吧,萧离劝人的本事也是一绝。”
明长青冷哼,“老夫不信你萧上将军难道想强抢不成?今天老夫也告诉你,此事以后休要提起。”
萧离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笑看着明长青。“明老头,我早就听说你是出了名的倔。不过适才也说了,萧离劝人的本事也是一绝。”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明长青一拍桌子,站起来。“明某府中还有事,就不打扰萧上将军了。”起身要走。
萧离一笑,“明大人请便。”说完拍了拍手掌。
突然传来一声击打金属的声音响起,一开始是一声,然后是数声。
萧离和明长青两个人上首突然有灯光亮起。而灯光之前是一块隐约透明的纱帐。而那几声金属被打击的声音就是从纱帐之后响起。
明长青本来已经站起身甩袖向外走去,不过这几声金属打击声就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让他向外走的脚步生生止住了。
被打击的金属发出的声音极其悦耳,并且每次发出的声音都不一样。金属打击声继续,然后就听到一个苍老之中又透着苍劲的声音高声吟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明长青回头,就看到纱帐后面灯光中有一个身影闪现,并且继续高声吟诵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随着吟诵者声音起伏,纱帐后打击金属所发出乐声也高低大小起伏,并且其声势浩大而空旷。这种金属打击所发出的声音,单拿出一种或许是在哪里听过,或也不足为奇。但是当数十种金属打击的高低起伏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却绝对组成一个闻所未闻一种声音组合。
明长青对于礼乐来说,若是赵国他排第二无人敢说第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礼乐,能发出此等高洁而又浩大的声音。
明珠和赵星云也从来没有听过如此高洁浩大的乐声,都是吃惊地望着上首那道纱帐。因为声音就是从那纱帐后面传出来。纱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