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一堆莲藕残骸,硬生生被星漩风暴捏成了一个…**歪歪扭扭、布满天然裂缝和孔洞的…莲藕花盆**!
花盆口沿参差不齐,盆壁厚薄不均,几条巨大的裂缝几乎贯穿盆体,全靠内部残留的混乱能量结晶如同劣质水泥般勉强糊住。整个花盆呈现出一种被暴力蹂躏后的、摇摇欲坠的抽象派艺术风格。
“滋…‘有机惰性…容器一号’…部署…完成…滋…” 星漩意念毫无感情地宣布,“等待…适配…植被…滋…”
哪吒残存的意识被困在这“花盆”的形态里,感受着自己被强行压缩、扭曲、打满“补丁”的莲藕身躯,意念里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一句灵魂拷问:‘盆?我…成了一个…盆?’
**女娲:抛光镀膜与星漩镜面**
星漩风暴席卷向正在疯狂给自己鳞片抛光的女娲。
“滋…聒噪!…滋…滚开!…滋…别打扰…本座…清洁!…滋…” 女娲的神识正处于洁癖暴怒的巅峰,对席卷而来的风暴不管不顾,巨大的蛇尾依旧抡着【憋屈max!】石碑,在她背部的鳞片上刮得火星四溅、泥屑纷飞!
嗤啦——!一块覆盖着厚厚泥痂的巨大背鳞,在石碑的暴力摩擦下,终于露出了大片的底色!但那底色并非预想中的神光熠熠,而是…**一片黯淡无光、布满细微划痕的灰白**!如同蒙尘多年的劣质金属。
“滋…不够亮!…滋…继续!…滋…磨!…滋…给本座…磨出光来!…滋…” 女娲的偏执被这黯淡的结果彻底点燃,尾巴抡动石碑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
就在这时,星漩风暴到了!
冰冷的、带着强大剥离之力的风暴,首先撞上了她尾巴抡起的【憋屈max!】石碑!
嗡——!
石碑表面幽光大盛!憋屈能量与星漩规则剧烈碰撞!陆炎的意识在里面惨叫:‘要碎了!要碎了!’ 但预想中的破碎没有发生。石碑在星漩风暴的冲刷下,表面那些被女娲鳞片刮出的细微划痕,竟被一股极其精密的能量瞬间…**抚平**!整个碑体变得如同镜面般光滑,幽光流转,散发出一种内敛而坚韧的冷硬质感。
紧接着,风暴席卷过女娲庞大的蛇躯!
“滋…呃!” 女娲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
星漩风暴并未伤害她,而是如同最高效的清洁工,精准地掠过她每一片正在被暴力抛光的鳞片!风暴所过之处:
覆盖在鳞片表面的、未被刮掉的顽固泥痂和菌斑污垢,如同被橡皮擦抹去般,无声无息地…**剥离、消散**!
那些被石碑刮出的细微划痕,在幽蓝星漩能量的扫过下,如同被无形的焊枪瞬间…**熔合、抚平**!
更神奇的是,风暴中蕴含的冰冷星辉,如同最细腻的镀膜,均匀地…**覆盖**在每一片被清洁干净的鳞片表面!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当风暴掠过,女娲那庞大的、刚刚还在泥浆里打滚的蛇躯,赫然变得…**光洁如新,熠熠生辉**!
每一片鳞甲都如同最上等的幽蓝色金属锻造而成,光滑得能映出人影(如果荒原上有别人的话),边缘流转着冰冷的星辉。鳞片表面不再是简单的反光,而是如同微缩的星云漩涡,缓缓旋转,散发出古老而浩瀚的气息。整条巨蛇,如同一条从星海中诞生的宇宙之龙,威严、冰冷、神圣…且**干净得令人发指**!
女娲的神识僵住了。她用意念“看”着自己那光洁如镜、星漩流转的背鳞,上面清晰地映照出自己巨大的、带着茫然神情的蛇吻倒影。尾巴上抡着的【憋屈max!】石碑也光可鉴人,映出她扭曲的尾尖。
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混合着被强制清洁后的茫然,瞬间冲垮了她的洁癖暴怒。‘滋…干净了…滋…好亮…滋…’ 她巨大的蛇尾无意识地松开,光洁如镜的石碑“噗通”一声掉进泥浆里,溅起几朵浑浊的泥花,石碑表面的星辉瞬间被污泥覆盖。
陆炎的意识在泥浆里欲哭无泪:‘我刚抛光完!刚镀完膜!又掉泥里了!’
**孟婆:汤勺星门与规则垂钓**
汤勺圣杯中的星云漩涡已旋转至极致,幽蓝色的漩涡中心深邃得仿佛能吞噬灵魂。漩涡的边缘,空间开始呈现出不稳定的、如同水波般的扭曲。
那只枯槁的手,依旧搭在勺柄源头。指尖残留的紫水晶酒露早已消失,但枯槁的指关节,此刻却极其轻微地、带着某种韵律地…**叩击**着勺柄古老的木质纹理。
哒…哒…哒…
声音微不可闻,却仿佛敲打在空间的节点上。
随着这无声的叩击,旋转的星云漩涡中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