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外面闹得如同翻江倒海,喧嚣声震得人耳膜生疼之时,屋内的罗海林和李艳丽早被吓得面如白纸。/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恐,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生怕下一秒曹小军就如凶神恶煞般破门而入,对他们拳脚相加。
“李艳丽,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对象,怎么不早点跟老子说清楚?!”
罗海林气得几乎要七窍生烟,双眼因愤怒而通红,声嘶力竭地朝着李艳丽咆哮起来。
原本,他只当李艳丽不过是有点爱慕虚荣罢了。
想着凭着自己城里人的身份,能轻易将她哄得团团转。
可万万没料到,这女人居然早就有对象。
他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样,今天就不该回村。
随便在镇上找个宾馆开个房间,和她厮混上几天,然后拍拍屁股走人,那该多潇洒自在。
李艳丽见状,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慌得不行。
她深知罗海林的脾气,生怕他就此误会,一脚把自己踹开,那自己不但要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还要成为村里面的过街老鼠。
她忙不迭地解释,声音带着哭腔,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海林哥,曹小军那是在满嘴胡言乱语呢!我跟他压根就没什么关系!”
“他和陈康一样,以前都追过我,可都被我拒绝了。+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他这人小心眼儿,受不住打击,所以才处处找我麻烦。”
说着,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几分娇嗔,眼神里满是无辜,轻轻摇晃着罗海林的手臂:
“而且,海林哥,我把最珍贵的第一次都给你了呀,你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听到这番话,罗海林心里的怒火这才稍稍平息了些。
可他那一双眼睛还是警惕地盯着门口。
外面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喧闹声,就像一把重锤,一下下敲在他的心口,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尤其是当他不经意间瞥见一架梯子赫然搭在了院子围墙上时,整个人瞬间像被电击了一般,吓得打了个激灵。
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手指像风中的树枝般颤抖着,指着那刚刚冒出墙头的梯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人……人要进来了,你……你赶紧想办法把他们弄走啊!快!快啊!”
李艳丽闻声转头看去,只见曹小军己经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墙头。^精~武.晓?说*网· ·已!发_布¢蕞`新-章*洁`
他那原本还算英俊的脸,此刻因愤怒而扭曲,眼睛瞪得滚圆,像要喷出火来。
李艳丽顿时脸色铁青,大声怒喝道:“曹小军,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太过分了!”
“妈的!贱女人,你果然在家!”曹小军一眼就瞧见了屋内抱在一起的李艳丽和罗海林,顿时气得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额头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
只见他二话不说,从足有两米高的院墙上纵身一跃而下。
那落地的劲道极大,将地面都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坑来,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罗海林感觉自己的心肝都在打颤,瞪着慌乱的眼睛,惊慌失措地吼道:“李艳丽,现在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你他妈赶紧把他弄走啊!”
李艳丽同样吓得脸色大变,平日里的镇定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连忙拉住罗海林,慌慌张张地往楼房里跑去,高跟鞋在地上踏出急促的声响。
两人刚一进来,便迅速将大门关上,同时手忙脚乱的将其反锁。
可门才刚刚合上,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急促又猛烈的拍门声,那声音震得门板嗡嗡作响。
李艳丽还是觉得不保险,又火急火燎地拉着罗海林跑到楼道。
楼道里有一扇铁门,她慌乱的将铁门锁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铁门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妈的,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罗海林看着紧紧锁住的铁门,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草泥马,李艳丽你个贱女人,给老子开门!”
被堵在门外面的曹小军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对着门砰砰猛砸。
他仿佛是在发泄一般,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那门板被砸得摇摇欲坠。
他感觉单凭自己一人砸不开这门,便转身跑去把院子门打开,将何建兴等人一股脑儿地全部放进了院子里。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们见状,也纷纷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