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曼妙曲线,让瘦高个子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不由得邪邪一笑,
“笑笑生,这莫非就是你第一个故事中的贱妇,”
“那个只需要二十三两白银就能肆意把玩的弦娘子?”
“啧啧,你别说,这穿着,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故意用折扇挑起女子下巴:
“贱妇,抬起头来,”
“让爷看看,你姿色如……”
话音戛然而止。′k?a·n?s?h`u/b`o_y,.,c~o-m·
当女子抬头的瞬间,瘦高个如遭雷击。
浑身的热血都在上涌,手中折扇"啪嗒"坠地。
这不可能!
一时之间,他的大脑差点儿有点过载了!
这道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即使仅仅看过一眼,
便早己经刻在了他的记忆深处。
绝对不会错,绝对不会错!
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国......"
哪知道,一声酥媚入骨的声音骤然响起,
“贱妇,恭迎两位主人迎门!”
“贱妇”两个字说的尤其重,这让瘦高个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狠狠咬着舌头,将未说完的话语吞了回去,呛得满脸通红。
"怎么了?"凌歌侧耳问道。
"没、没事。"
瘦高个略带惊慌的否认着,局促不安之余,心中喃喃自语。
“此地果然是乐土,果然是乐土!”
“我想要的一切果然都有!”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弦娘子从容得浅笑着。~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不过是熟人相见罢了,这种戏码早在数年前,她就己经习惯。
用着熟稔的口吻,尽职尽责的说着:
“两位主人可有预定,贱妇,可以引路哦,”
又是一声“贱妇”,让瘦高个子冷汗首流,
面对他的羞辱,这个绝色佳人非常适应的接了这个身份,还一口一个自称着,
凌歌毕竟不是第一次来了,神色如常的取出一块牌子,递了过去。
纤细手指接过凌歌递来的木牌,朱唇轻启:
"是价值二两银子的小红娘啊,贱妇这就为您引路。"
眼波流转间,瞥向那个手足无措的身影:
"这位主人呢?"
"是 ,是价值二、二十三两..."瘦高个双手奉上木牌时,指尖都在发抖。
"呀~"弦娘子突然掩唇轻笑,薄纱下的雪肤在月光中若隐若现,
"原来是预定贱妾的贵客呢。"
故意一般的将木牌贴着心口收好,转身时薄纱罗裙旋出诱人的弧度,
"请随贱妇来~"
穿过回廊时,瘦高个狠狠掐着自己大腿。
前方摇曳的腰肢让他想起祭祀大典上,凤冠霞帔的国母威仪万千,
此刻却自称"贱妇"引客,这荒诞对比令他头晕目眩。
"主人稍候哦~"停在厢房前,弦娘子突然凑近他耳畔,呵气如兰:
"那位小主人有眼疾,我要多送一下。¨完. , ¢榊,颤. ,唔¨错/内.容′"
香风吹拂,不待反应,瘦高个被踉跄推入房中,
却见满室红烛高照,竟布置得与‘国母’寝殿一般无二!
另一边,凌歌被柔荑牵引着,踏入一间书香萦绕的雅室。
这让他颇为舒服,尤其是厢房中书架上陈列着的书册。
恍惚间让他想起了在夫子膝下学习的时光, 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跪候的小红娘见状抿嘴一笑,心中赞叹,
还得是娘亲准备的完善!
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声音清脆:“小红娘拜见先生。”
“不知先生今日要讲什么课?”
小红娘一本正经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凌歌满意的看着,看来,自己先前教的规矩,她倒是学得不错。
盘腿坐在蒲团上,略一沉吟,道:
“今日,便正式讲儒道第一课。”
“这乃是夫子生前所著的一篇文章,我是喜欢。”
“讲的是自强自立、自尊自爱的‘道理’。”
“世间之人当有一颗自立自强之心,”
小红娘听着自家夫君正儿八经地讲着与这烟花之地格格不入的大道理,险些笑出声来。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