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银牙便立刻来了兴趣,“怎么着,我这个队友还能被你们诡诈队的人给相中么?”
“这你别管,愚蠢的家伙!你别想着套我的话,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带着你这帮早该滚回去的兄弟们一起退出浴火城!否则根本无需我们诡诈队出手,人类就会将你们给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银牙的眼神忽闪了一瞬,然后他在不经意将自己的身体贴到了铁门之间的那道缝隙上,然后对着里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把我的这个兄弟救出来也无需我亲自动手,马上你就会替我来完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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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说梦!”那名与之对话的诡诈队员明显被银牙的轻视给激怒了。他看准了银牙的口鼻处正贴近缝隙而眼睛却无法看清里边环境的弱点,便一爪子糊了上去,想要给对方一个惨痛的教训!
可这一切行为似乎都在银牙的预想之中——诡诈队员的爪子挥舞至他面前的一瞬间,银牙便猛地张开了满是利齿的大嘴——对方的脚爪几乎是送上门来一般,立刻便被他强而有力的下颚给咬住,然后猛地向外拖去!
“哇啊啊啊啊——”
中计的诡诈队员一下子痛苦地哀嚎起来,由于力量和银牙有着层次上的差距,在被其咬住的一瞬间他就感到自己的前爪上传出了好似脱离躯体的疼痛——那种缓慢的、清晰的撕裂感使得他原本就因剧痛而感到惊恐的情绪更加高涨,一种从未有过的几乎要摧毁掉他意志的冲击正凶猛地摧毁着他的大脑……
银牙的动作非常迅速,他埋低脑袋,迫使对方的身体也只能跟一起俯低——继而他伸出一只爪子按住对方的前臂,然后完美地腾出了嘴巴来:“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这个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么?”
被限制住的诡诈队员痛得无法开口,而他两旁的队友即使想要上前帮忙却也只能干看着——那道用来保护他们的铁门此时却变成了隔绝他们救援的最大的障碍……
“把你们抓的那个倒霉蛋给我带出来,然后我就放了你。.如!雯′惘` !耕!鑫-醉·全!”银牙淡淡地说道,“我希望你能明白,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条件互换,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做梦!想用这种手段让我们诡诈队屈服吗?未免也太天真了!”其他的诡诈队员见银牙得势,便十分不甘地冲他怒吼着,打算尽力地压制一些对方的气焰,可银牙却表现得完全不在乎。
“我可没和你们这些其他的无关之辈说话,我在跟这位可怜的家伙说呢,我想听的是他的回答,你们这些事不关己的可恶队友,自己没体验到同伴的痛苦,又怎么有资格替他发声呢?”银牙一边说着一边又挪动爪子将对方的前爪向外狠狠地拉了一下,激得那名可怜的诡诈队员再次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哀嚎。
“放了他!该死的嗜血队!快放了他!”眼看自己的同伴再次受苦,其他的诡诈队员除了发出一阵阵毫无意义的怒吼外也做不了任何事——事关人质的去留,他们这些普通的队员根本没有决定的权力。
“可以啊,放了他,我可从没说过要一直把他给困在这个地方。可问题是,你们还没把我要的人放出来啊。”银牙一边随意地回应着一边将爪子下的力度稍稍放松了一点,好让紧绷皮肤之下的血液稍稍在可怜的诡诈队员的脚爪上流淌一会儿……可不到两秒钟后他却又再次发力,重新将对方纤细的前爪给向外拉了一截!
“快回答吧,可怜的家伙,这样无意义的坚持是很愚蠢的。你每浪费一秒钟的时间,你的爪子就会离你的躯体远一分,说不定你还没下定决心,自己的爪子就彻底被我给从你的身体上撕掉了……你也许为你的老大保住了那名人质,但你的爪子却再也没有了。你那英明神武的老大也许会帮助你的一切,但他再如何神通广大也没办法将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东西给变出来……”
可怜的诡诈队员疼得浑身发抖,倘若犬类的身体上也有汗腺的话,那他此刻的身上应该早已大汗淋漓了。
银牙肉体上的施压和言语上的摧残不断地消磨着他的意志,对于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诡诈队员来说这无异于是一种宛如炼狱般的煎熬……也正是因为如此,银牙甚至还有些诧异——难道诡诈队的家伙一个个都这么有种吗?
“松开吧,嗜血队的银牙大人,何必在这么多手下的面前欺负一个小辈呢?”铁门内混乱的嘈杂声渐渐散开,一道颇有威严的声音则淡淡响起。
“噢?这位大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啊,是我的熟人吗?”银牙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