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找不到,为什么找不到……”
梦里呢喃的声音唤醒了洛浔,洛浔睁开眼睛,下一秒,慕颜就被梦惊吓的睁开了双眼,连带着身子颤抖,撕扯到了肩膀处的伤处,她重重的呼吸着,似想到什么一般,抬眼对上了洛浔担忧的眼神。¢看\书^屋?暁.说′王? ·追~醉¨新+璋^踕,
还好…还好…只是一场噩梦,她找到了,她还在。
“殿下,是梦魇了吗?”
洛浔柔声的关心,让她放松下来,她垂眸看到她们紧握的手:“没事,有你在就好了,你在就好。”
洛浔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帐篷外的那些山匪直嚷嚷着,说着自己无辜,她蹙眉,想要起身去查看,但被慕颜拉着手不放开。
她想让她在自己身边多陪自己一会儿,看她刚刚做噩梦惊醒,眼下安全感寥寥,她也只得在乖乖坐回了她身边。
“你们凭什么喊冤,袭击刺杀的是你们,你们还有脸说自己冤?”
帐篷外,叶筱气呼呼的对着他们喊道,洛月看着他们,将那个领头的人让人绑了过来,跪在洛浔和慕颜的帐篷外,刚刚她们帐篷里的声音她也有听到,知道两人已经醒了,那么也该办正事了。,E/Z¢晓-说/枉· _唔!错*内+容+
洛月走到领头的人面前,语气冰冷:“既然喊冤,那就说说看,你们哪里冤了?我问什么,你只管如实说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她说着,叶筱将腰间的鞭子卸下,抬手抽了一鞭在那人的身边空地上,清脆响亮的声音回荡在他们耳边,领头的人身子也颤了一颤。
他其实没什么,要杀要剐他也认了,可是他身后的这群兄弟,他不能拉着他们一同赔上性命,只能压下昨天的傲气,如今老实的跪在这里。
“你们可是这附近山头的山匪?不知道南江城灾情严重,急需物资吗,为何要这般行事?”
那人抬了抬头,眼里带着些不屑:“你们义正言辞说的好听,谁知道是不是抢了哪里的物资,中饱私囊。¨幻~想′姬? ^首\发.”
洛月目光冰冷,看着那人,拔出长剑,剑尖直指他的喉间:“你没看到我们来时的路吗?我们就是去南江城赈灾的,你如此洗劫,你知道自己要背上多少人的性命吗!”
那人不在言语,只是言语激烈,和洛月对峙着,洛浔听了个大概,想到昨晚他说的那些话,才觉得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小月,把他带进来,我有话问他。”
洛月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叶筱和她一起将她押进了帐篷,齐然端着早膳而来,知道公主殿下伤愈,身体虚弱,需要及时补充吃食,她也跟着进了帐篷,将早膳放到慕颜一遍的柜子上。
慕颜看着,便伸手端起一碗,开始用膳,可她肩膀上的伤势牵着,一动就像刚结痂的伤口下一秒就会重新裂开,洛浔连忙伸手端了一碗,她侧身面对着她,拿着勺子勺了一勺,喂与慕颜嘴边。
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感觉心里一暖,只是这呆子,喂人吃东西,怎么不怕烫到人呢?
“相公,你不吹吹吗?”
“啊?”
看到洛浔呆愣的模样,洛月三人噗嗤笑出声,洛浔这才反应过来,也是刚煮好的粥,一定是很烫的。
她便缩回手,又重新勺了一勺,轻轻吹气,然后再喂与慕颜嘴边,慕颜这才张口,吃了下去。
洛浔一边喂着慕颜,一边对着那人问话:“昨晚我听你说了狗官,你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
一句话就让那人微愣,看着她二人不语,洛浔又说道:“你若还有顾虑,你心中想做的事情,也做不成,你不信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叹了一口气,不在跪着,反而坐在地上,就开始骂骂咧咧。
“我本是南江城的一家猎户,我身后那些兄弟也都是,南江城灾情严重,城中的食物都没了,我们虽然没本事,但是想着总不能让大家伙饿肚子,所以自发结队上了山猎物,谁知道没有猎到什么东西,就见到一个大官和另一个大官碰面互相说着什么,那个大官就带着一队人,分了几箱东西往别的方向走去,而剩下的那个人,我后来才知道,是来救灾的巡抚,他将救灾的银两分给了另一个官啊,导致带来的物资贫瘠,根本帮不了南江城的百姓们,这不明显的是他们中饱私囊吗?”
“那你们为何对我们洗劫刺杀?”
“我在附近观察你们两日了,你们所带的东西都不往南江城送,那就是要带走的,我以为你们也是和那个狗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