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怎么都打不开。
偶尔半夜惊醒,她会摸到枕边那块黑骨伞的残片,却怎么也想不起它是从哪儿来的。
陈老头教她揉面、擀皮、熬汤,尹婆婆教她算账、招呼客人。
面馆虽小,但生意不错,来往的脚夫、猎户、行商都喜欢在这儿歇脚。
没人知道她的过去,她也从不提起。
只有一次,一个路过的猎户喝醉了酒,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说:“姑娘,你长得真像我见到过的一个人。”
尹眠正在擦桌子,闻言手指一颤,“谁?”
猎户眯着眼想了半天,最终摇摇头,“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人……好像背着一口黑棺,和一把黑伞。其实也只是眼睛像,虽然她眼神挺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