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她立刻咬住嘴唇,但已经晚了。
“软弱。”苏明远摇头,“你妈妈走后,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不够坚强。”
皮带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与皮肉接触的闷响交替着。
苏竹开始数书房墙纸上细小的花纹,那是她六岁时父亲专门请设计师做的。
多么讽刺,现在这些精致的花纹成了她挨打时唯一的视觉焦点。
第十二下。
苏竹的膝盖开始发抖,汗水浸透了刘海,黏在额头上。
她想起上个月查资料时查到的人类痛觉阈值,当时还认真做了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