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月与熊少卿站在人群中,看着那巨龙在火光中上下翻腾,狮头随着鼓点蹦跳,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咸~鱼-墈?书/ ¨已_发!布·最.薪/蟑¢洁/
直至夜深,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灯会,返回府中。从喧闹回到宁静,夜风寒凉,但她们的心情却十分愉悦。
熊少卿目送柳寒月回清澜殿,之后便转身前往白媚的房间。
熊少卿推开房门,屋内烛光摇曳,映出白媚那张妩媚的脸。白媚瞧见熊少卿进来,动作麻利地起身行礼,身姿轻盈又透着恭敬:“少主,您回来了。”
熊少卿微微颔首,示意她不必多礼,随后走到桌旁坐下,随手端起一杯温茶,轻啜一口,开口询问:“永宁府这段时间可有要事?。”
白媚神色一正:“少主,永宁府这段时间出了些事,可能与您有关。”
“哦?”熊少卿放下茶杯,眉梢微挑,示意她继续。,微~趣?晓~税+ *冕*沸*岳\毒′
白媚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口:“听说工部尚书周崇振的儿子周义被巡防营营长教训了一顿,那周义放话要报仇。
“可奇怪的是,他爹周崇振态度不明,不仅没追究,还把周义关在家里,像是想把这事压下去。”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熊少卿,小心翼翼地问:“敢问少主,这个周义……真是您教训的吗?”
熊少卿嘴角一勾,眼底闪过寒意:“那厮仗势欺人,强抢民男,我顺手收拾了他。”
白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接着汇报:“还有,我发现巡防营的谢矜寒最近行踪有点古怪。他老是往永宁府各大医馆跑,每次出来脸色都很难看,像是碰上了大麻烦。”
熊少卿语气温和几分:“辛苦,这段时间多留意,另外,把巡防营花名册给我。”
白媚一听,马上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双手递给熊少卿。,暁\税/宅′ \哽+辛.最*快+
熊少卿接过册子,随手翻了几页,目光在几个名字上停留片刻,随后合上册子,抬头看向白媚:“对于巡防营的考核,你有什么打算?”
白媚神色一凛,恭敬回答:“属下已做好准备,肯定全力以赴。”
熊少卿点头,语带叮嘱:“巡防营鱼龙混杂,务必谨慎行事。凭你的本事,应该能顺利入营,到时多盯着他们。”
白媚郑重点头:“属下明白,定不负少主所托。”
熊少卿嘴角微扬,从袖中掏出个小包裹递给白媚:“应安府特产,你尝尝。里头有点银子,留着打探消息用。如果不够,再跟我说。”
白媚接过包裹,感觉沉甸甸的,心里一暖,连忙躬身行礼:“多谢少主厚爱,属下一定尽心竭力,不负少主期望。”
熊少卿摆摆手,示意白媚不必多礼,又叮嘱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她步出房门,穿过重重回廊,来到柳寒月的寝殿。
殿内灯火通明,映照出柳寒月那清冷如月的侧颜。她靠在窗边,手中捧着一卷书,看得专注。
听到脚步声,柳寒月抬起头,见是熊少卿,嘴角一弯,露出笑容:“师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熊少卿走进殿内,神色凝重:“师姐,我有重要消息跟你说。”
柳寒月见状,放下手中的书卷,抬手示意身旁的粉荷和青莲退下。两名侍女恭敬行礼,轻轻退出殿外,掩上殿门。
熊少卿在柳寒月对面坐下,迅速将白媚探得的消息和盘托出:“周义被我收拾后,周崇振把他禁足,像是想把这事捂住。”
柳寒月听得专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熊少卿没注意到,她另一只手在桌下,悄悄把芙蕖此前给的密报藏进袖间。
“谢矜寒老跑医馆,肯定有事。至于是她自己还是身边人的事,得再查查。”熊少卿目光一凝,语气笃定。
柳寒月沉思片刻,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倒是个突破口。谢矜寒在巡防营是出名的‘刺头’,若能收服她,你在巡防营站稳脚跟就不难了。
“再加上廉佑三兄弟已对你心服口服,整合巡防营,指日可待。”
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熊少卿起身告辞:“不早了,师姐也早点休息。”
柳寒月微微颔首,目送熊少卿离去。夜色如水,她站在窗前,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出了神。
月光洒在她的肩头,映出她清冷又深邃的眼眸。
此时,一阵清风吹过,殿内的烛光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