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渗出的血,早已在粗布衣裳上凝成暗褐色的痂,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牵扯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是我们连累了陛下。”李丽君声音沙哑,突然重重捶在桌上,震得茶盏里的茶水泼溅而出,洒在木纹间蜿蜒成细小的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