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归结为近乎平行的线:“什么信?”
裴依宁:“不知道,我并未接下。”
云榆阴阳怪气的天赋向来无师自通:“几十年过去,师姐还记得这般清楚,想来是不一般的。”
裴依宁心思本就细腻,如何听不出这话的潜意识,坦坦荡荡:“的确印象深刻,那女子被拒绝后,并未多言,送上祝福后便离去了。”
灵剑再度而行,云榆体察到那句话的不对劲,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更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