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水廊钓鱼时,棠沼钓上来一只手掌大的王八,棠沼命人找来一根绳子给王八绑了个束缚牵引结,带着龟出门去了。-齐¨盛+暁*税′旺. ′已!发~布/罪*薪^璋?劫_
铁芍药推着轮椅,棠沼手上溜着王八,一路往江边而去。
刚到江边,左司突然现身,先是跟棠沼请示了一下,而后递了一个包裹给铁芍药,铁芍药接过,确认包裹内正是她需要的番木鳖。
她拿到手便想立马回去制药,但又不好把坐轮椅的棠沼扔下,“棠沼,我先送你回止水斋?”
棠沼知道铁芍药迫不及待的心情,笑道:“你且先回去忙你的事,我再溜一会儿王八,待会左司会送我回去。”
“那我就放心了,我走了啊,还有谢谢你棠沼。”铁芍药朝她挥挥手就跑了起来。
王八因为绳子的牵制一股脑用蛮劲在爬,左司扶上轮椅推着棠沼在江边慢慢地走。“主子,上京那边派了人过来,飞鹰阁阁主说那边下了重金,在榜和不在榜的都往枕河来了。!s¨a!n¨y¢e\w\u-./o/r·g-”
棠沼食指绕了一圈牵引绳,懒洋洋道:“我都坐轮椅了还远离上京,这都令她睡不好觉要把我除之而后快啊。”
“主子,请您让属下跟你回止水斋吧,我要保护主子。”左司趁机提出请求。
“我考虑……”棠沼在想把左司带进去给她守门。
“主子,还有一事,张前辈擅自寄了信来枕河。”
“老头又要同我说什么长篇大论?信呢。”棠沼不耐烦道。
“回主子,信不是寄给主子的,信寄给了止水斋主人。”
“左司。”棠沼咬牙切齿地喊道。
“主子,何事?”左司一脸疑惑。
棠沼恨恨道:“我跟你说过了,重要的事放第一件禀。”
她扯了扯王八的绳子,让王八掉转了方向。?s-o·s^o¢x!s!w*.*c·o+m+“送我回止水斋,你,去给我守门口。”
左司不解,上京的杀手接了赏金杀过来性命攸关之事怎不算重要的事?但她不敢质疑主子。能陪主子在一处就好,忙领命推着主子回止水斋。
棠沼一回止水斋刚好碰见红姑,她忙问止水斋近日有没有收到生人的信件,红姑说收的信件她都统一送到巫禾书房,不看落款。
红姑见棠沼手上溜着王八,略有些眼熟,问道:“姑娘,这王八是不是从水廊捞上来的啊?”
棠沼点头,又摇头,“没捞,是从水廊钓上来的。”
“怪不得我瞧着眼熟,这王八是东家从江边捡回来的,捡它的时候它腿上受了伤,伤好后就一直养在水廊里了。”
“哦,那我以后多溜它。”
红姑还是头次见溜王八的,对此微微一笑以示随意,笑着瞥到棠沼的眼纱想起姑娘看不见,出声询问道:“姑娘是有书信吗?可要我带姑娘去找?”
“不是,我想找巫禾,她今日是不是在书房?”
“东家应是在的,她没有去茶行。”
“我推姑娘过去?”红姑贴心道。
“不用了红姑,我带了以前家里的侍女,她推我就好。”
“左司,过来跟红姑打个招呼。”
“红姑,我叫左司,姑娘的侍女。”一直候在角落的左司上前一步道。
“好,那你可要顾好你家姑娘啊。我先去忙了。”
红姑摆摆手就走了,全然没想起来棠沼看不见怎么去书房,左司又是个刚来的。
棠沼隔着薄纱还是能看清个大概,指挥着左司顺利推着到书房。
“巫禾,巫禾你在吗?”棠沼在书房门口轻唤了一声。
无人回应。
下一秒棠沼鬼鬼祟祟进了书房,吩咐左司在外面给她望风。一进去就扯下了眼纱,目光落在书房的案上,手上小心翼翼翻找着角落那堆信件,眉头紧锁着。
她不知道老头寄信落款会写什么,又不好细看别的信件,她已是在偷窥巫禾的隐私。她万般唾弃自己,只是别无他法,她必须赶在巫禾看信前把信销毁。
她翻着翻着,从最底下抽出了一封空白的没有落款的信封。
棠沼变了脸色,手上有些颤抖地拆开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她展开信纸,上面只有四个字:露水情缘。
棠沼顿时鼻尖发酸,这是一年前她和巫禾分别时,她留给巫禾的信。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