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螃蟹会过敏?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发生在棠沼身上好像也正常?不对不对,现在不是吐槽这个这个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找补回去,铁芍药眼珠子滴溜地转,还没想好怎么编,巫禾就越过她要进暗室。/幻!想,姬′ *芜!错\内¨容′
铁芍药慌慌张张去拦她,左司也反应过来去挡在巫禾面前。
“让开。”巫禾沉了声音。
“不行,棠沼不让进去。”
“我家主子不让进去。”
巫禾没说话,一掌将左司挥开,左司倒在地上。
眼见拦不住,又记着棠沼交代不让其他人进到暗室触到阵法反噬,只能二选一,交代棠沼的去向。
“巫禾,你不用进去,棠沼不在里面。”
“她在哪?”巫禾颤着声音问。
——
棠沼正蜷缩在床上闭目养神,昨日是厄运第二日,她出门去食肆吃饭莫名食物中毒,返程路上钱袋还被偷了,追小偷的时候买的一整包糖炒栗子给撒了。_优\品~晓·说+蛧? `首,发¢
中途下起暴雨,躲进破庙后发现唯一干燥处被叫花子养的恶犬霸占。
回院子后经过一番折腾,自力更生烧得一锅热水,沐浴到一半浴桶就破了个窟窿,只得草草洗完。
本想好好睡个觉,夜里诅咒反噬,疼得棠沼发狂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烂。
到了早上那阵疼意才消了下去,棠沼一晚没睡,眼下已起了乌青。
她睁开眼扫见一屋子狼藉的时候一脸无辜,抬手遮在眼睛上面挡着射进来的日辉,她望向屋子中间那个破洞,低喃道:“第三日了,又如何呢……”
棠沼下床洗了把脸,戴了个斗笠出门。
谁知刚出门口就踩到了香蕉皮,好在她用轻功稳住了。棠沼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念叨着:“不要紧不要紧,镇定。”
她拿了弓箭去了林子里面,打算射些野味吃吃,因为她现在身无分文,没钱买吃的。\暁?税_宅¢ ,更+欣~罪_全^
看见一只山鸡后,她果断架起箭,射箭时,箭矢飞到一半突然拐了一个弯,射中了一个正在如厕的大盗。
那大盗拔掉屁股上的箭矢,提起裤子就追了过来,棠沼被大盗从林子追到山头,又被追到街上。
正当她以为甩掉了大盗时,铺子招牌突然砸下,体力耗尽的棠沼闪避不及,肩膀被擦伤了一块。
饿了一天的棠沼,因此获得铺子老板请吃了一顿饭以做补偿,走的时候还顺了一壶酒。
棠沼路过医馆,想进去讨块纱布包扎一下肩上的伤口,医馆今日有些忙,棠沼进去等了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了浓烟味,同时听见有人喊:“失火了!快救火!”
棠沼忙退出了医馆,站在医馆门口颔首:“罪过罪过,非我本意,福生无量天尊。”
她不敢再讨什么纱布了,直接回了院子。
本以为今天的厄运已经结束,结果天刚黑下来,棠沼才躺下床,床腿“咔嚓”一声断了,床板塌陷进去,她费了些劲才爬出来。
“玩我啊。”棠沼叹了口气,抽出块床板搭在两张凳子上,就这么躺下了。
棠沼闭眼没多久,额际冒了一层冷汗出来,她翻身起来拿起那壶酒一饮而尽,又躺回床板上蜷缩着身子,渐渐全身都在发颤。
棠沼咬紧牙关,尽量控制住自己,最后疼得受不住,挥起手朝身下的木板砸了一记。
过了一会儿,难捱的疼痛渐渐退去,棠沼昏昏欲睡中听得外面一丝动静传来,立即爬起来躲到门后边细听。
有人进了院子,随即叩响了棠沼的房门。
“棠沼,你在里面吗?”一道急切又熟悉的声音。
棠沼大气都不敢出,巫禾怎会寻来?定是芍药她不遵守诺言。
“棠沼,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一个人睡觉不熄烛火。”
棠沼当即抬手灭了烛光。
糟了。
中计了。
灭了烛火才反应过来。
“棠沼,开门,我想见你。”巫禾压下了迫切的语气,平静地说出请求。
“你回去吧。”棠沼没什么力气身子靠在门板上,她狠下心说:“我现在不想见你。”
“棠沼,就让我看你一眼。”
“一眼也不行,我不是说了现在不想见你。”
“真的不想见我么?”
“不想。”棠沼已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