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电话接通以后我们也不怎么说话,只是我喊一声“姐姐”,她应一句“我在呢”。
和人工智能差不多。
像是现在这样,我们肩挨着肩,单独地坐在一起,周围什么其他人都没有,这是头一遭。
我因此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
无言的喝完了养乐多,空瓶子被祝芳岁很顺手的接走丢进垃圾桶里。
“姐姐。”我清了清嗓子。她走回沙发边的脚步微微停了停,笑着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