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你。”
我又气又急,张开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高峤抱着祝芳岁连连后退。她是她的宝贝,不让我触碰。
我在梦里狠狠地蹬了一脚,全身震动,踹破梦境与真实的边界。
祝芳岁睡眼朦胧,下意识拍拍我的肩,“做噩梦了吗?”
我没回答她,挤到她身边,把脸埋进她的怀里。铃兰花香环绕着我,祝芳岁用她温热的怀抱接纳着我。我不得不承认,我信的其实不是塔罗所说的那一句话,而是我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