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多,就一点点……”我朦胧地笑着,手也很是配合地做着动作。*s^h-a.n,s.h!a+n?y¢q¨.~c!o¨m.要不是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从外人的角度看来,我这样真的好像一个妖/艳/贱/货,身子就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一样,我靠进了康壹竽的怀里。
“这是A国,凌晨两点,自己一个人喝成这样,你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康壹竽小声埋怨着我,随后掏出了手机,找了司机来接我们。
她输入地址的时候我看了下,她现在不住在长岛了,她搬到了罗斯福岛。
没品的女人,为什么不住在曼哈顿啊?
又没品又没钱。
“你怎么不住在曼哈顿啊?”苍天,我想我是真的喝醉了,我竟然将自己的心里话问了出来。
听到我这样问她,康壹竽愣了一瞬,然后她就看到我根本坐不稳的身形了,她托住我的脑袋,不让我砸在沙发上,笑着问我:“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呢?”我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醉鬼的人设,说话慢悠悠的,言语间我贴近了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2^叭+墈·书/王′ +庚.辛!最-全-暌违了十余年的、在记忆深处的味道。
不同于青少年时期的清香与淡淡的汗水味,现在的康壹竽身上满是香水的味道。
让我觉得陌生。
闻着这样的味道,我的眉头紧蹙。一时间,我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的。
几乎粗暴地我拽着她的衣领,把整个头都埋了进去,试图闻到我熟悉的味道。可是不管我怎么闻,我闻到的都只是一个“精英”的味道,而不是我的阿竽。
我的阿竽,是不是真的不见了呢?
我呢喃着,问她:“我的阿竽呢?我的,阿竽呢?”不是什么狗屁Victoria,也不是别人的壹竽姐姐,只是我的阿竽,我的阿竽呢?她去了哪里?
康壹竽的眸光晃动,她的眼神中带着怜爱,看着我,没有说话。
怜爱?她在可怜我吗?她凭什么可怜我!
我看到了康壹竽好像说了什么,但是现在我的耳朵根本就听不进去什么东西了,我望着她,自顾自地说:“我搞黄了她的项目,这是她应得的。~k?a¢n?s!h.u·h?o^u-.~c`o,m′她和别人谈恋爱,她背叛了我,她得来找我才对。她在哪呢?我的阿竽去了哪里?你是谁?”
她是谁呢?她长得和阿竽一模一样。
等等,一模一样?
“赵壹笙?”我的神色恍惚,摸着面前女人的脸,询问道,“你不是我的阿竽是不是?你是阿笙?是吗?”
我几乎是得了癔症,委屈侵占了我的大脑,我清楚,现在的我肯定就像是一个醉鬼。
“新箬,我是阿竽。”她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颊,回答我的话。
她说她是阿竽?
她怎么可能是阿竽?
我摇着头,不相信,并且我退后了一步,不让自己继续在她伸手就能碰到的范围内,我说:“你,你不是,你没有阿竽的味道。你不是阿竽,不是我的阿竽。”
不是,不是我的阿竽。
我的阿竽才不是这样一股人渣味儿。
康壹竽愣了一瞬,但她很快地就追了过来,她抱住了我。像是过去的无数次那般,将我紧紧地抱入怀中,她微凉的脸颊蹭着我,轻声在我耳边说道:“我是阿竽,你的阿竽。”
她说她是我的阿竽,那她真的就是吗?
或许我是真的醉了,思维已经转不动了,我好像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一样。我回首看着她。
夜店的灯光昏暗至极,周遭人吵闹,而我面前的她是那样的温柔。
她冲我笑,就像是我记忆深处的那般。
清明的思绪撞入,我清楚,我得让现在的康壹竽彻底陷入我的陷阱才是。于是,我的眼睛噙满了泪水,我抬眸,一副坚韧小白莲的模样,勾着她的脖颈,长长的睫毛几乎碰到了她的嘴唇,我问她:“我好喜欢你,阿竽,我好想你。可你为什么和别人恋爱了?”
方新箬从来都是站着的,是康壹竽和赵壹笙两姐妹最坚强的后盾,能够摆平一切的存在。我从不示弱,但现在,我几乎卑微地问她。
我知道,阿竽一定受不住。
果然,听到我这样问,她的眼眸一下子就红了。
强忍住自己挑眉的冲动,我抱紧了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