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老医生说的“民间机构”,既然专门从事这类营生,必然是以赚钱为目的,担着巨大的风险,收费一定高的离谱。^萝+拉+暁-说¨ ~埂¨薪/醉^全′
她尚且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哪有余钱找这样的机构?
苏喻正想得出神,忽然感觉卫衣的拉链被扯开,在她慌乱又窘迫的眼神中,倪禾栀靠了过来,将卫衣轻轻往下一拽。
苏喻的卫衣被扯开,光洁的锁骨露出来,白皙的颈侧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疤,明显是被重物反复磨擦结痂才会形成的痕迹。
苏喻羞耻的不行,想起倪禾栀那句“我不会让自己有一点瑕疵”,不免又心生自卑。
她身上的疤痕狰狞又丑陋,以为倪禾栀会露出嫌弃的表情,或不经意说出“丑”之类的词。
但,都没有。
倪禾栀只是在几处疤痕上轻轻抚摸,眼眸潮湿温润。
她问:“疼吗?”
苏喻瞧见她眼底的心疼,胸口暖的发涨:“不疼。!2,y,u,e¨d\u..-c.o?m!”
倪禾栀声音发哽:“你小时候……过的很辛苦,是不是?”
苏喻摇了摇头,她从未觉得日子苦,能靠自己的双手养活奶奶和妹妹,反而感到踏实又满足。
倪禾栀家境优渥,身边围绕的Alpha多是非富即贵的世家子弟,正因为见惯公子小姐穷奢极糜的做派,才觉得贫穷却坚韧的苏喻是那样弥足珍贵。
倪禾栀俯身,唇瓣在她后颈的伤疤处烙上一吻。渐渐的,不光是后颈,她的锁骨,心口皆被Omega用唇郑重抚过。
这感觉……简直要了命了!
苏喻几欲被火焚烧,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腺.//体貌似有什么东西渗出来,胀的发疼。
她撑着手想要起身,结果嘴角不小心擦过Omega香气萦鼻的蜜桃尖尖。
苏喻的脸都羞红了。
倪禾栀却心动极了,握着她肩膀按回去,媚眼如丝地轻笑一声:“小喻别急,姐姐先教你怎么吃……然后才轮到你。′墈?书·屋_ ·哽*欣^醉-全¨”
苏喻臊的说不出话,她急促地喘着气,在自己凌乱的发丝间抬眼看向倪禾栀,大抵是害羞的缘故,那双好看的桃花眼蒙着一层雾气,仿若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鹿。
倪禾栀承认,她被迷住了。
她微微垂眸,视线落在苏喻的胸.//前。
苏喻身上那件手工缝制的小背心刚刚在推拒拉扯中不甚掉落,脖颈以下全./露了出来。
但她自己没察觉,乍泄的风景悉数落入倪禾栀眼底。
想不到小呆瓜看着削瘦扁平,衣料下竟这么诱人。
颜色很粉,小小的一颗,仿佛粉色的雪片落在樱花瓣上。
倪禾栀不由想到老宅后院里,种着一颗枝繁叶茂的古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每到秋天,便会结满一数的青色小果。
也是这样小小的一颗。
厨房的大管事偶尔会采些来泡酒,许是果子口感偏酸,酿出来的酒不似葡萄酒那般甘甜,倪青瑶不喜味道,倒是倪禾栀喝着觉的解腻,常吩咐厨房饭后备上一小杯。
倪禾栀望着眼前的小果,心想:这颗也会是这样的味道吗?
她俯身,对着那颗青涩的小果轻吹了口气。
苏喻整个人猛地一颤,瞳孔猝然瞪大,手忙脚乱地拉高被子遮掩。
“倪,倪禾栀~别~”
“不许连名带姓的叫我。”倪禾栀将被子扯开,抬眸间一派旖./旎风情:“小喻,叫我姐姐。”
苏喻不吭声,表情羞耻又倔强,她不知道为什么倪禾栀总喜欢对她做这种事,可自己竟然丝毫不讨厌,甚至有些希冀,希冀着她靠近自己,亲近自己。
倪禾栀将她表情尽收眼底,唇角绽开一点狡黠笑意。
不愿意唤她姐姐?
没关系,她有的是花招让苏喻投降。
又是一口热气吹过来 ,原本还沉睡的果粒,立刻xin./奋地冒出头。
这诚实的身体反应,连苏喻自己都始料不及。
倪禾栀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画面,轻笑了声:“小喻这里……很喜欢姐姐呢。”
倪禾栀身体力行还不够,嘴上调戏也不懈怠,苏喻听着面孔越发烫的厉害,张口想阻止,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苏喻不说话,倪禾栀便当她默认,于是又奖赏似的吹口气,苏喻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