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喻脑袋沉甸甸地压在倪禾栀肩上,无助又可怜。
倪禾栀见她半天没回应,心脏好似泡在柠檬水中,酸酸涩涩的,手掌移到苏喻侧脸,安抚似的摸了摸,指尖有点潮湿。
她滞了下,小心翼翼地问:“小喻,你在哭吗?”
短暂的沉默,苏喻轻吸下鼻:“……没有。”
苏喻从小吃惯了苦,心性磨得很坚韧,除了爸妈过世掉过眼泪就没再哭过。
她从不觉得世上有迈不过去的坎,却在“分化”这件事上栽了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