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喻咬开她上衣的纽扣,兀自轻语:“慌什么……姐姐。\微¢趣`小*说.王· ~已?发′布-蕞`欣′章+截-”
这句话,是倪禾栀第一次在苏喻面前脱光,看到她躲闪的眼神时,不怀好意问她的。
如今却被苏喻原句奉还。
方才总觉得苏喻跟以前不太一样,倪禾栀此刻终于明白,从前她调戏过的狼崽子,伪装成温顺的绵羊,等长出利齿后朝她反扑过来了。
衣扣不知何时全被她解开,两颗香甜蜜桃,悬在枝头不安地晃动。
日头从叶苗缝隙筛下,空气变得浓稠不堪,缓慢拖曳着呼吸,混着彼此的心跳,发酵出潮湿的暧昧。
倪禾栀闻到了松木的香味,那种能让她瞬间陷入情热的味道。
倪禾栀得了一瞬清醒,推拒着她的肩:“苏喻,快把我放下!”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没有用的……”
“不听话的小狗就应该被丢掉……”
“换一个更乖的……唔……”
不知道哪句话把她惹急了,苏喻箍紧手臂囚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惩罚似的在她甜软的蜜桃上咬一口。¨狐¨恋^雯`茓+ `嶵,欣~章?踕\耕?辛+筷*
“啊……”
倪禾栀想不到一向克制的苏喻会这么大胆,狼狈地挣扎起来,像一朵盛开的鸢尾花,上肢被迫伸展,发丝落了下去,荡在她手臂上,如同不经意的调情。
好香……
独属于姐姐的迷幻香气,苏喻轻咬住果./粒,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又不满足地吃进去,贪恋她的味道。
苏喻太想她了。
倪禾栀不理她的几天,跟丢了魂一样,此刻抱着她,才觉得世界有了色彩,连呼吸都是甜的。
好喜欢姐姐。
不想让给别人。
倪禾栀挣扎,没有用,Alpha和Omega力量悬殊,况且苏喻做惯体力活,手臂纤细却有力,如同铁箍一般。~二′八,看?书*旺, \无+错^内~容~
腹黑的狼崽子尤嫌不够,还要拉踩情敌一脚,不怀好意的吹“枕边风”:“姐姐,海露在学校很受欢迎的,下雨天她会把外套借给路过的女生,对面宿舍的Omega身体不舒服,她也会把肩膀借给人家靠……还有哦,舞蹈系的学姐生病她还炖了鸡汤送去人家宿舍……学校的女生都喜欢跟她交朋友……”
倪禾栀:!!!
这呆瓜,不仅腹黑,还很绿茶。
乍听像是夸人,实则在提醒她,苗海露就是个“中央空调”。
倪禾栀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苏喻,究竟她还有哪些隐藏的属性?
倪禾栀冷下脸色:“那又怎么样,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姐姐。”
苏喻眼睑微垂,卷翘的睫毛覆盖住眼仁,落下一片灰蒙蒙的阴影。
冷漠的灰色。
她没放手,而是愈发收紧,让倪禾栀半点逃不了,然后伸出手,将她的裙摆一点点撩起。
倪禾栀穿的露肩上衣,为了无痕选了没肩带的内衣,下面自然也别有一番天地,只着了一线细细的丁字裤。
苏喻握住那绳,眼神几不可查地暗了暗:“姐姐,刚刚和她说话,也穿着这个吗?”
废话!
她还能凭空变装不成?
倪禾栀朝她翻了个白眼:“不穿这个我还能穿什么……你给我……呜,别磨……”
话音未落,苏喻便将那细绳摇曳着往她两瓣唇里磨,听见倪禾栀溢出破碎的呜咽声,松了须臾。
“为什么要找别的小狗?”
苏喻的声音很好听,偏远山村的孩子说话多少带点口音,很少有人能像她这样吐字清晰,音色纯净,像雨打过芭蕉,涤尽烟尘。
然而此刻,她的声音有点哑,充斥着无法自抑的欲./念。
“嗯?姐姐,为什么要找别的小狗?”苏喻重复问。
倪禾栀震惊地瞪大眼,不可思议地望着苏喻,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人,竟然是纯情木讷的小呆瓜。
Omega的两瓣唇被掐开,由着细绳上传来的巧劲拨,.弄,轻一下,重一下,沿着唇缝来回磋磨。
倪禾栀紧咬着唇,迫使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连鼻音都没有。
可苏喻像是存心要她发出声音,好让那个谁听见。
“姐姐有我还不够么?”
苏喻修长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