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禾栀没再咬,转而去吮吻她的耳垂,柔声诱哄:“小喻把腿分开些。¢薪+完_夲!鉮?占+ ~首·发·”
“姐﹑姐姐……”苏喻脸瞬时红的滴血,尾音微微发颤,依稀能听见几不可查的喘息。
这呆瓜怎么会有两幅面孔,能来来回回在不要脸和脸皮薄之间切换自如。
倪禾栀被她可爱到,咬她耳朵:“宝宝,听话。”
宝宝……
没有比这两个字更好用了。
苏喻立刻化身乖顺的小绵羊,腺体被咬痛了也不过压着声音可怜的哼一声,听倪禾栀的话□□。
倪禾栀收紧手臂,抱住她的腿。
而后慢慢下沉。
直至衍育腺体相贴,彼此的唇瓣迫不及待衔住。
两人同时哼吟出声。
苏喻的脑子有一瞬放空。
她们……这样做到底……真的可以吗?
姐姐。
倪禾栀,她的姐姐,她的……Omega。/咸.鱼+看*书- ~追+罪-薪′蟑*踕_
好舒服。
这时候除了这个词,苏喻再想不到别的形容。
她原以为被倪禾栀摸摸亲亲已经很舒服,想不到贴贴有过之而无不及,丝丝缕缕的块./感侵入每个毛孔,灵魂几欲飞天。
刚才,她们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
苏喻连忙抿紧唇,曲起胳膊胡乱地挡住脸,生怕奇奇怪怪的声音从嘴里跑出来。
倪禾栀却突生恶趣味,怜爱地拿开苏喻挡脸的手,亲亲她唇角:“……不要忍着,叫出来。”
只一句话,苏喻的脸像煮熟的虾一样爆红,喘..息猝然加急,压抑的低吟又涩又欲。
倪禾栀爱死她这幅任人宰割的表情,更想用力欺负她。
唇交叠在一起,就像接吻那般紧紧嵌在一起。
唇瓣中小花芽抵磨,碰撞……
原本倪禾栀只是矜持地动了动,结果一发不可收,变本加厉地磨蹭起她来。′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苏喻咬着唇,几乎是仍由倪禾栀摆,.弄,不是她不想争取主动权,而是怕姐姐生气。
在姐姐面前,她总是那个卑微的小狗。
姐姐……倪禾栀……
苏喻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没关系的,只要是倪禾栀,怎么对她都没关系,只要是她,她做什么自己都不会反抗。
倪禾栀好喜欢这样被欺负得乱七八糟的苏喻,红唇绽开一个愉悦的弧度,倾身亲了下苏喻潮湿的眼尾:“舒服吗,宝宝?”
苏喻实在羞于表达,心里却很诚实地想:要是以后日日夜夜都能这样,和姐姐贴贴一辈子,该多好。
倪禾栀摇摆腰肢,唇瓣衔住唇瓣,紧密的好似每一寸缝隙都润平了。
“唔,姐姐……”
苏喻闷哼一声,仰头去亲倪禾栀的唇,忍不住弓,.起腰迎合Omega。
“不许﹑不许动……”倪禾栀凑过去咬苏喻耳朵:“都让你乖乖受着,不许动……”
倪禾栀不让苏喻动,自己的耐力又弱的不行,没多久便伏在苏喻身上急促喘.气。
“姐姐,让我来好不好?”苏喻被Omega卡得不上不下,嗓音难受到失真:“想让姐姐舒服。”
倪禾栀:!!!
到底是谁要舒服。
作为一个说一不二的调,.教者,自然不会让对方如愿。
倪禾栀撑着她肩膀拉开一点距离,独留苏喻一个人在欲.念的深渊中挣扎。
她双手紧紧环住倪禾栀的腰,从床边不远处Omega买的穿衣镜中看到自己满脸潮红的模样━━入迷﹑沉溺﹑仿佛为了得到身上这个Omega一个吻,能赔上一切的没出息样。
是的……她就是没出息。
从第一眼见倪禾栀,她从越野车上走下来的那刻,苏喻就知道━ ━
自己这辈子注定是她的狗了。
“姐姐……”苏喻急急地吸口气,嘴唇讨好地吻向倪禾栀红润的眼尾,胡乱在她脸上亲,小狗一样缠人:“姐姐,贴贴……好不好?”
热!
好热!
难受又舒服。
这感觉━ ━太过了。
苏喻像融在火炉里,衍育腺体仿佛又细小的软绒骚动,只有贴贴才能纾解。
可倪禾栀存心要玩她,她忍受不住地弓起腰去蹭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