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继续说的时候,因为看见她投来的视线,不由顿了顿,转而道。?第,一¢看!书.枉\ /已,发,布+嶵\芯?蟑/劫¢
“鸣砚姐怎么一直看着我?”
裴鸣砚盯着这双干净简单,却坚硬得无法攻懈的眸子。
“你们学音乐的人,看事物的思维是不是都和我们这些平常人不一样?比如,更偏向于感情的传递,因此会将个人情感看得很重。”
钟瑜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认真回答。
“分人,有些人会更注重琴艺技巧,对节拍控制得严谨。有些人则会更偏向情感的表达,根据传递的情绪来自主控制轻重快慢,各有各的优劣势。”
“还分人而言,很圆润的回答嘛。”裴鸣砚问她,“那你是属于哪一种呢?”
钟瑜回答:“大概是后一种。”
更加注重感情。
“是吗?跟我想的一样啊。”
裴鸣砚不明地呵笑了声,身子往后靠,直接说道,“看得出来你想为怀玉做些什么,但很遗憾,周萦的事已经解决了,她不会再在津宁了。*3-y\e-w·u~./c_o-m¨”
面对突然转变的话题,钟瑜反应了一下,“什么?”
裴鸣砚接而慢悠解释,“今天她的父母找来了公司,要把她带回去。”
“我来见你之前,刚刚解决完她离职的事情。”
钟瑜看见裴鸣砚眼底的戏谑,“她的父母?”
“嗯。她的前任上司跟她提分手后,她就恼羞成怒,把工作机密透露给了对家,现在她的前公司正在追究法律责任,为此,她的父母也一直在找她。”
“我确实答应了怀玉不再在工作上为难她,但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把消息通知给了她的父母而已。”
这下钟瑜确切懂了裴鸣砚眼里戏谑的含义。
是看恶人自食其果的眼神。
“所以在我跟鸣砚姐你提到周萦的时候,你没直说,是因为想听我的回答吗?”
“是,对于你我一直有点好奇,不过这些当你说出‘她也需要被保护’的时候,我就有答案了。_小′税¨宅^ ·罪/芯*漳¢洁_埂·薪+筷?”
裴鸣砚闭了闭眼,“你知道吗,今天在公司,周盈的父母找上来时,还给了她一巴掌。”
什么?
钟瑜接着问,“为什么?”
裴鸣砚:“因为——她的父母不同意她跟女人在一起,除了知道她做的事之外,还得知了她跟前任上司的事,格外愤怒。”
“所以啊,妹妹。”裴鸣砚收了手,“爱一个人从不是口头上说说,除了自身的情感,还有外界的压力,那些都是你不可想象的......何况,是同性之间。”
“喜欢一个人除去在乎自己喜不喜欢,还要在乎背景、年龄、阅历是否匹配,再思考是否能承受住外界带来的压力。”
“我实话跟你说吧——这几天就算没有你,周萦的事情也是这样的发展,也会按照这样结束,你对怀玉的安慰和保护都可有可无。怀玉她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而作为朋友我也会帮助她,她不需要所谓的保护。”
“人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真正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这些你有可能还不懂,但我奉劝一句,还是别将自己看得太重。”
“你和她年龄相差得太多,你无法承受阅历参差所带来的结果。”
一句一言,其中显露的意思很是明显。
原来跟她周旋这么久,就是想说这些。
——裴鸣砚是在劝她,不要再继续了,她和玉姐姐不合适。
钟瑜懂了意思,唇边还是带着弧度,点头,“我知道了鸣砚姐,你提醒了我,以后我会注意这些的。”
“我会认真考虑你所说的问题,我想,之后的我会找到磨合这些问题的办法。”
说了这么多,眼前的人还是一副丝毫没被她的话动摇影响的样子,裴鸣砚那些刺人的话就像一拳打棉花上,毫无作用。
真是更有意思了。
隔了一会儿,裴鸣砚不屑地呵笑一声,“希望如此。”
带着讽刺的意味,显然是在说反话。
不相信钟瑜所说的半个字。
“既然我通知完了,你也知道事情结束了,那我工作还忙着,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好,鸣砚姐再见。”
“再见。”
裴鸣砚撩过头发拎着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