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伤。”
“她不够相信自己,习惯性地把问题的矛盾箭头指向自己。很多时候我能感觉她因为未来的不确定性而感到不安。”
“我除了陪伴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对她好,不知道怎样才能给足完完全全的安全感。”
“而且很多事情,我都还不会......”
就连上回接吻,都是玉姐姐教了很久才教会的。钟瑜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有那样笨过。
白矜了解了,“原来是这样。”
“其实......我最开始也不会,但我所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模仿,模仿着,到后来才知道该如何爱人。”
“模仿?”钟瑜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