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避开了动脉。我吃痛嘶了声,我问周汀:
你恨是恨我吗?
“我恨你不爱我,”周汀的气息落在我颈侧,灼热又凌乱,像是要把这句话烙进我的皮肤里,“又恨我爱你。”
她是真醉了,但从不说胡话。
我倒是希望她真恨我,比起不在意要好得多。
我说,没有人会不爱周汀。
没有人会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