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落在季春生身上了。我不打包票对面一定是谷雨,梦里的场景模糊不清,像是旧时光落满尘埃的玻璃,透着微弱的光。我能感觉到有人在对面,但她的脸始终不清晰。
我们不是候鸟,只会栖息在相同的一个纬度上。一定程度上,我季春生在做梦这件事是感同身受的,毕竟是我写下了这个春天。我们的生命拥有着同种质地,但却不同的季节。